但我不會。
我心,堅如磐石!
所以,當(dāng)河西王問我打算怎么辦的時候,我目光如刀、冷冷說道:“整個榮海,我和方家,只能存在一個!”
方鴻漸和方老爺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方家的根基就在榮海,如果趕他們走,如同置他們于死地?。?
兩人又看向了河西王。
河西王都不可思議地說:“小南王,沒有這么大的仇吧?死的是方杰啊,又不是你這邊的人?就算方家曾經(jīng)把你趕出榮海,現(xiàn)在不是也回來了嗎,而且服裝廠也重開了啊!至于你二叔,放出來就行了,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好了,給我個面子,和方家和解算了,不用鬧成那樣你死我活!”
方老爺子也說:“是啊,小南王,說到底,你也沒有什么損失,該報的仇你也報了,就放過我們吧!如果你還不解氣,我給你跪下賠禮還不行嗎?”
說著,方老爺子屈膝給我跪了下來。
“爸……”方鴻漸一臉心疼地看著父親,可是他也沒有辦法,這是最后的殺手锏了。
方老爺子七八十歲的年紀(jì)了,頭發(fā)胡子全是白的,這樣的人給我跪下,按照華夏的傳統(tǒng),我是要折壽的。換成其他心軟、善良的人,肯定一把就將方老爺子扶起來了。
但我不會。
我心,堅硬似鐵!
方老爺子跪在地上,我就冷眼看著他,一動都沒有動。
河西王都看不下去了,嘆著氣說:“小南王,人家都給你跪下了,這樣還不夠嗎,是不是得理不饒人了?”
語之間,河西王已經(jīng)有點偏向方家了。
而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河西王,不是我得理不饒人,你知道方家曾經(jīng)多少次差點置我于死地嗎?白狼你知道吧,當(dāng)初差點弄死我;黑狼你知道吧,下午差點弄死我。他們一心想弄死我,我卻放了他們,沒這個道理吧?
我和我的朋友,曾經(jīng)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活在方家的陰影之下,從早到晚活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擔(dān)驚受怕之中,生怕一不小心命都沒了!那個時候,如果我們給方家跪下,他們肯放我一馬么?所以到了現(xiàn)在,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說著,我便狠狠一把,掐向了方老爺子的喉嚨!
說實在的,我現(xiàn)在戾氣是重了許多,從以前的不敢殺人,到現(xiàn)在的殺人如麻,其中有誰知道我經(jīng)歷過什么!我不想安安穩(wěn)穩(wěn)、平平淡淡的生活嗎,是那些家伙不肯啊,是他們硬生生逼我走上這條路的!
方家必須死。
這就是我心中唯一的信念,我們曾被方家逼得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我也不會手軟。而且,我很了解這兩家伙,只要他們反過勁來,一定會向我下手的,所以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但我還沒得手,河西王就怒了。
河西王“砰”的猛一拍桌,喝道:“小南王,你就給我一個面子,跟他們和解就不行嗎,還是說你以后保準(zhǔn)就用不上我?!”
看到河西王怒了,我的手僵在半空,對河西王說:“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對你說。河西王,我非殺了他們,請你給我一個面子,將來如果你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也一定竭力相幫。”
有身份的人之間為什么容易成為朋友,就是因為他們彼此都有利用的價值。
“他們不能死。”河西王一個字一個地說:“我們之間超過二十年的交情,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看你殺了他們。小南王,我再說一遍,請你給我一個面子。”
我的腦袋有點大了。
我是很想殺了方老爺子和方鴻漸,這口氣我憋多久了!
可是河西王的態(tài)度也很堅定,硬殺方家父子的話,肯定得罪河西王了,這事要怎么辦?
我正猶豫不決,突然看到方鴻漸和方老爺子兩人互相在使眼色,顯然十分得意,最終還是他們占了上風(fēng),河西王還是站在他們那一邊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再次伸手朝著方老爺子的喉嚨抓了過去。
“老匹夫,死吧!”我怒喝一聲。
方老爺子嚇得連連往后面退。
“夠了,不要逼我出手!”河西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惡狠狠瞪著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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