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開玩笑地說過,如果劍神和薩姆真是一伙的,那我們沒必要打了,直接認輸算了。
沒想到一語成讖。
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會放棄的!”
怎么可能放棄呢,南王還在病床上躺著,羅子殤、老乞丐等人還被關著……一年之約馬上就到,如果不能及時解決薩姆,那么多少顆人頭得落地??!
我就說么,寧老怎么總是無緣無故針對我們,原來他真和戰(zhàn)斧勾結在一起了,現(xiàn)在不僅有了薩姆,還有劍神……
古老頭繼續(xù)問:“那你到底打算怎么辦?”
我還沒有回答,古老頭突然想起什么,立刻拿出手機,顯然要給魏老匯報這件事了。確實,這么大的事情,必須第一時間通知魏老。電話很快撥通,古老頭將我倆剛才的發(fā)現(xiàn)通知給了魏老。
電話里面,魏老同樣震驚不已:“真和寧家有關!”
語氣中不僅有震驚,還有難過、悲涼和哀傷。
“魏老,我們現(xiàn)在該這么辦?”古老頭問。
魏老同樣沉默許久,顯然這件事也讓他感覺到了棘手,半晌才沉沉地道:“告訴張龍,讓他務必秘密除掉薩姆,至于寧老這邊……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
寧老也只有魏老去處理了,我們也沒那個本事。
但是,務必秘密除掉薩姆?
魏老上下嘴皮子一碰,說得倒是輕巧,我們怎么除啊,面前還攔著一個強大無比的劍神!
但是魏老并未提供方法,只是告訴我要做這件事,就把電話掛了。
古老頭又看向我。
要除薩姆,必須先除劍神,可我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的頭開始疼了。
“我要好好謀劃一下。”我對古老頭說:“我得回去,和我媽商量下?!?
古老頭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沒有再停留,直接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離開兵營,回天城去。
現(xiàn)代交通實在發(fā)達,天城和兩廣一帶雖然遠,但是一天奔個來回不是問題。一路上我就在想,劍神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他一輩子呆在山上,實力高強但不輕易出世,應該是個淡泊名利的人才對,怎么就被寧老給說服了,從此開始為戰(zhàn)斧服務了?
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個天大的打擊啊。
回到天城已經(jīng)是晚上了,但我還是馬不停蹄地趕到寧家。
寧老依然不在,各路護衛(wèi)盡忠職守,石天驚看到了我,還很奇怪地問:“張龍,你今天去哪了?”
之前我對石天驚印象挺不錯,還試圖說服魏老,把石天驚也加入進來。但是現(xiàn)在,我對石天驚充滿懷疑,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知不知道薩姆就在寧家?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都是寧老的人,我不能相信他!
于是我笑著道:“沒事,這幾天太無聊了,去鳥巢、水立方那邊跑了跑?!?
石天驚哈哈笑著:“那地方有什么好跑的,無聊死了!”
“游客可多啦!”
我說著,邁進寧家,石天驚也沒和我多聊,繼續(xù)巡守各處去了。
以前進來寧家,雖然懷疑薩姆是否在這,但終究是沒確定,心態(tài)還算平和?,F(xiàn)在我確定了,薩姆就在這里,寧老也和戰(zhàn)斧勾結,而且還有一個劍神為寧老身先士卒……
心情就完全不一樣了,恐慌、害怕、多疑、彷徨,占據(jù)了我所有的情緒。
不知是我膽大,還是寧老膽大,我明知薩姆就在這里,還敢再返回來,寧老明知我是魏老差遣對付薩姆、調(diào)查戰(zhàn)斧的,還敢讓我住在他家。寧老究竟是怎么想的,想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么?
一路進來,沒見其他的人,寧公子估計又去外面玩了。二代么,不玩還能干嘛,國家大事也輪不到他插手。別看我每天住在寧家,還是寧公子的師父,其實和寧公子都很少見面,他有他自己的圈子和生活,不可能每天都纏著我。
我馬不停蹄,趕到紅花娘娘的房間。
我必須把所有事情,立刻、趕緊都告訴她。
我一推門,就看到劍神正坐在沙發(fā)上,悠哉悠哉地喝茶、看報,紅花娘娘則乖巧地立在一邊,給劍神捏肩、捶背,好一幅父慈女孝的畫面啊,都能上感動華夏了。
“哎,你回來了?”兩人同時抬頭,一起問我:“怎么樣了,有薩姆的下落沒?”
今天我去飛龍?zhí)胤N大隊親自審問向大力,這事他倆都知道,顯然是在等我回來。
看到劍神,我的一顆心砰砰直跳,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嘆著氣說:“沒有任何收獲,向大力半個屁都沒崩出來,除了堅持說薩姆就在某位老人家里,其他什么都不會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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