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魏子賢這個級別,沒人在他面前找不痛快,更不敢讓他不痛快,無論有什么苦都得憋著,用最真誠的笑容來面對他!
我也假裝不知之前的事,畢竟我是魏子賢,不是張龍。
我笑著說:“好,咱們喝?!?
這場聚會持續(xù)到晚上十二點多,才散去了。
我喝得微醺。
陳冰月攙著我走出酒店,眾人站在門口向我告別。
“魏公子,有空一起玩??!”
“魏公子,回頭再聯(lián)系你?!?
“魏公子,回去早點休息……”
太多熱情和暖心的話語了,像魏子賢這樣的人,大概從出生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聽過難聽話吧?
所有人都對他好,所有人都對他笑,這個世界處處充滿善意,簡直沒有比這更爽的生活了。
同人不同命啊,除了羨慕還有什么?
魏老沒有上車,他還有點公事處理,我和陳冰月先回家。
陳冰月本能地想往我肩上靠,但被我拒絕了,陳冰月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低著頭。
我估摸著,魏子賢應該平時就這樣吧,倒是省了我不少解釋的力氣。
車子一路前行,先經(jīng)過了陳家,我讓司機停車。
“早點休息?!蔽覍﹃惐抡f。
陳冰月卻很意外地看著我。
我很疑惑:“怎么?”
“以前……以前都是我先把你送回家,然后我才回去……”
我在心里“靠”了一聲,魏子賢啊魏子賢,你一個大老爺們,還讓未婚妻送你回去,還是個男人嗎?
我笑起來:“我說過了,我變了啊。沒事,快回去吧,今天晚上你也累了?!?
按理來說,我該和魏子賢人設(shè)一致,但我實在做不出這種厚臉皮的事來。
陳冰月穿著高跟鞋,在我身邊站了足足一個晚上,我都不敢想象她的腳有多疼。
陳冰月意外又詫異地看著我,但最終還是打開車門下去了,我也跟著下去,目送她進家門——在我看來,這是正常的男性禮儀。陳冰月先是回頭,驚訝地看了我一眼,接著眼睛一瞥,又看到了我的腳。
“鞋有點臟,我?guī)湍悴烈幌??!?
陳冰月從隨身帶出的挎包里,拿出張濕巾紙來,小心翼翼地蹲下,給我擦拭起來。
我終于忍不住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會這樣的,也不知道魏子賢平時是怎么對她的,但我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的發(fā)生!
我立刻將她攙起,扶著她的肩膀說道:“陳冰月,你聽好了,你是我的未婚妻,還是陳家的掌舵人,不能這么低三下四!挺起你的胸膛,你不比任何人差,更不比任何人低!還有,我說過了,我已經(jīng)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在我面前不用這樣!”
雖然我是暫時的,將來真的魏子賢回來,可能還會一如既往,但我還是希望陳冰月能挺起腰桿做人。
你是未婚妻,不是女仆人!
陳冰月顯然嚇到了,呆呆地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
“回去休息吧。”我說。
“那我……隨后再去找你……”陳冰月輕輕地說。
我也隨意“嗯”了一聲。
陳冰月側(cè)過身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著轉(zhuǎn)身走進陳家。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在這是魏子賢的皮,不然做錯這種事情還挺對不起程依依的。
我轉(zhuǎn)身上車,回魏家了。
我有自己的臥室,收拾的干凈整潔,第一次在魏家睡,感覺還是挺奇妙的。洗過澡后,看著鏡中自己帥氣的臉,直到現(xiàn)在仍舊難以相信自己是魏子賢,華夏第一公子!
不過到底喝了點酒,還是挺困倦的,早早就躺下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覺得床上有些異動,似乎有人正在我被子里爬著,最終爬到了我的身上來,一股幽香也瞬間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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