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劍神曾經(jīng)看透莫歇爾國師的這些招數(shù),說他是跟華夏一位高人學(xué)的這些功夫,當(dāng)時莫歇爾國師也承認(rèn)了,說華夏功夫天下第一,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變卦了,也是個白眼狼。
華夏那位高人,當(dāng)初就不該教他的,管他們部落死活干嘛?
一瞬間的功夫,兩人就斗了幾十招,春少爺?shù)膭Ψ浅?欤^對讓人眼花繚亂,卻始終無法突破莫歇爾國師的防御。不一會兒,春少爺就有些氣喘了,畢竟“春色滿園”使出來,不僅是有提起要求,還要耗費大量源力。
似乎抓到機(jī)會了,莫歇爾國師猛地?fù)舫鲆蝗?,正中在春少爺?shù)男乜冢鸵姶荷贍敗鞍 钡囊宦暢箫w出,還“哇”的一口吐出血來。
要不是立場不合適,我都想叫一聲好了!
當(dāng)然,也有人叫好,基本都是莫西國王那邊的人,他們身為一個非洲小國,能在華夏取得一些勝利,簡直快要興奮死了,一個個大呼小叫、歡欣鼓舞。
反觀我們這邊,則是一個個垂頭喪氣,春少爺是國家s級通緝犯,還是華夏第一快劍,都輸?shù)眠@么快,實在讓人氣餒。
春少爺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捂著胸口站起,將劍收回,拱手說道:“莫歇爾國師果然厲害,我認(rèn)輸了!”
春少爺輸給莫歇爾國師是很正常的事,石天驚都不是莫歇爾的對手呢。
莫歇爾國師趾高氣昂,沖著我和寧公子說:“二位,現(xiàn)在可以請出劍神了嗎?”
我和寧公子看看寧老的房間,那邊并沒什么反應(yīng)。
院子里的動靜,劍神不可能不知道,還不出來,是不是真不關(guān)心春少爺了?
“二位,可以請出劍神了嗎?!”莫歇爾國師再次大聲問道,語氣中隱隱有些憤怒,似乎以為我們在耍他們。
寧公子萬分無奈地看著我。
而我定了定神,說道:“劍神不肯出來,說明他覺得自己徒弟還沒使出全力?!苯又矣挚聪虼荷贍?,說:“你得盡全力啊,別讓劍神他老人家失望。”
春少爺無奈地道:“魏公子,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可劍神真不會管我死活的,哪怕我今天死到這里,他也……”
不等春少爺說完,莫歇爾國師就瞪大眼睛:“你還沒有使出全力?!王八蛋,瞧不起我是嗎?!”
莫歇爾國師再次朝著春少爺撲上去,張牙舞爪、殺氣騰騰。
春少爺一點辦法都沒,只能再次拔出劍來應(yīng)戰(zhàn)。
兩人又糾纏了一會兒。
“砰!”春少爺被擊出去。
莫歇爾國師再沖上去。
“砰!”春少爺又被擊出去。
一會兒的功夫,春少爺已經(jīng)被擊出去三四次,每次都會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已經(jīng)越來越虛弱了。他不是莫歇爾國師的對手,無論怎么打都不是莫歇爾國師的對手,他的長劍再快、再厲,也破不了太極拳的防御。
即便如此,我也沒喊過一聲停。
哪怕今天劍神就是不出來了,我也要往死里坑春少爺!
這是他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當(dāng)初我位居他下,一次又一次被他利用、羞辱;現(xiàn)在我改頭換面、位居他上,當(dāng)然要以牙還牙。
“砰!”春少爺又一次被擊出去。
這次摔倒在地,他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虛弱,鮮血順著他的嘴巴流下,將胸前的衣襟染紅了一大片,身子也顫顫巍巍,幾乎動彈不得。
“劍神,你徒弟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是不肯出來嗎?!”
莫歇爾國師咆哮著,再次朝春少爺撲了上去。
“讓他停啊……”春少爺無助地看著我,有氣無力地說:“劍神不可能出來的,我是他最厭棄的徒弟,他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我死啊……魏公子,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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