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姆已經(jīng)死了,你這輩子別想見到他了。
不過,薩姆本就負責(zé)整個東亞地區(qū),之前和石上田有所來往也很正常,只可惜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啊。
我正哭笑不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就聽翔太繼續(xù)說道:“薩姆不見以后,又來了個叫‘喬戈爾’的老頭,應(yīng)該是戰(zhàn)斧新的負責(zé)人吧,也和石上先生處得不錯,我還見過他幾次呢,是個很硬朗的老頭,聽說當初做過雇傭兵?!?
好嘛,終于提到喬戈爾了!
自從來到東洋,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喬戈爾的消息,別提多興奮了,證明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問:“聽上去有點意思,他應(yīng)該也是個改造人吧,沒準比史丹尼老師還要厲害,有機會帶我見見他吧,或許可以學(xué)點真正的功夫!”
我來東洋就是學(xué)功夫的,對外的“人設(shè)”也是這樣,所以只要和功夫扯上關(guān)系,就沒人會懷疑我。
翔太說道:“那當然可以了,這次你幫了我們大忙,想見喬戈爾肯定不是問題。不過,我也好久沒見他了,感覺至少有兩三個月,回頭幫你問問石上先生吧!”
兩三個月,和薩姆變身佩蒂的時間差不多,喬戈爾果然正處于進化中。
我裝作迫不及待的樣子:“好想快點見識一下這位高手!”
“嘿,不著急,等石上先生送史丹尼出了國,有的是時間幫你引薦喬戈爾。”
我還想再說點什么,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春少爺。
有什么情況了?
我和翔太說了句不好意思,立刻走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剛接起來,手機里面竟然傳來春少爺顫抖的聲音:“魏公子,您在哪里!”
這聲音充滿了恐慌和害怕,春少爺?shù)奶幘乘坪跏治kU!
我都緊張起來,問他:“我在外面,你怎么了?”
“魏公子,您怎么還在外面,什么時候回家??!天馬上就要黑了,張龍就快來找我了,您倒是趕緊回來啊,您是真龍?zhí)熳?,只有您的龍氣才能?zhèn)住那些妖魔邪祟……”聽聲音,春少爺都快哭出來了,看來確實怕到不行。
靠!
靠靠靠!
我還以為春少爺是怎么了,原來又是因為這檔子事。
我又好笑,又可氣,問他:“你怎么回家了,抓到史丹尼了?”
“沒有……”
“沒有你回什么家?”我說:“不繼續(xù)跟蹤他了?”
“不用跟蹤啊,魏公子!”春少爺說:“我聽他倆商量的很清楚,今天先觀察下情況,確定警視廳就是沒抓人,明天就送史丹尼上新干線!我琢磨了,石上田總不至于一路陪著他坐車吧,到時候我在車上下手就可以了!魏公子,這事我一定辦到,您就放心吧……現(xiàn)在,您能回來嗎,等月亮一出來,張龍就要來找我了!”
說到后面,春少爺?shù)穆曇衾锒紟Я丝耷弧?
知道史丹尼明天才出發(fā),我才放下心來,對春少爺說:“行,我這就回去了。”
“好,您可快點回來!”
掛了電話,我便返回原位,對翔太說得回去了。
翔太當然不樂意了,百般想挽留我,還說這才幾點,天才剛黑下來。
我對他說:“藤本君約我吃飯。”
這個理由就足夠了。
別說翔太,就是石上田在場,也不敢強留我啊。
于是我便順利地出來了。
等我返回京府大學(xué),回到自己在定園中的獨棟,遠遠地就看到房子里亮堂堂,春少爺似乎把燈全打開了。
等我推門進去,春少爺便“噔噔噔”跑過來,整個人都撲到了我的身上,還像只樹袋熊一樣抱著我的脖子,面色慘白、聲音顫抖地說:“魏公子,你可算回來了!”
當時我那個無語??!
誰能想到堂堂華夏第一快劍,窮兇極惡的殺手門老大,還有這樣的一面。
被我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后,春少爺才從我身上下來了,但依舊抱著我的胳膊,無論我走到他,他都跟到哪,還不時地左看右看,咬牙切齒地說:“張龍,既然你已經(jīng)死了,就在地下好好長眠,不要再來找我,也不是我害死你的!還有,你要實在想出來散散心,也別打我的主意啊,知道我身邊是誰嗎,他是魏老的親孫子魏子賢,正兒八經(jīng)的真龍?zhí)熳?,不知多少神仙暗中保護,你敢接近他半步,小心化成飛灰!”
就連晚上睡覺,春少爺都要和我在一起。
我當然不肯了,兩個大男人一起睡覺像怎么回事,春少爺還嘴硬:“兩個大男人怎么了,我小時候經(jīng)常和南王一起睡哩!”
最后,春少爺百般哀求,我才同意他在地板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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