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一郎說道:“先不殺他,靠他穩(wěn)定洪社,有他在咱們手上,還怕洪社不聽咱們的話?”
我明白了,這是要把我弄成“傀儡”啊,控制了我,就相當于控制了洪社,既穩(wěn)定了國內(nèi),又穩(wěn)定了國外,這一手算盤打得是響。
看看藤本一郎,再看看魏子賢,我真是……唉!
喬戈爾點點頭說:“好,就按你說得辦?!?
接著,喬戈爾便揮揮手,對山王會的幾個組長說道:“你們負責把張龍押回去?!?
幾個人便走過來,給我綁上繩子,又按住我的胳膊。
喬戈爾繼續(xù)說道:“藤本君,你先帶他回去,我繼續(xù)去找春少爺?shù)热?,一定將他們?nèi)繗⒌?!?
藤本一郎點了點頭,說好。
喬戈爾迅速地離開了,我們也按原路返回,一路上我當然默默祈禱,希望春少爺他們能夠平安無事、躲過此劫!路過湖邊的小木屋時,藤本一郎還停留了下,里里外外仔細搜尋了番,當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猜,春少爺?shù)热艘呀?jīng)走了,具體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別被喬戈爾抓住就好,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慘的了,真的不能再損兵折將了。
我們一群人繼續(xù)往外面走。
本來就是深山,又下了一場大雪,可想而知路多難走,對于我們這些練家子來說還好,沒有什么功夫的藤本一郎就比較吃力了,一路上都氣喘吁吁,但他沒喊過一聲累。
我心里想,如果是魏子賢,早就罵天罵地了吧?
而且,今天的這場圍剿,藤本一郎本不用親自來的,下了大雪、距離又遠,受這個罪干嘛?但他還是來了,而且全程都不掉隊,這份精神著實讓人佩服。
——我當然不是貶魏子賢、捧藤本一郎,實際上藤本一郎表現(xiàn)得越優(yōu)秀,我越覺得恐慌,如果東洋的年輕人都像他一樣的話,那么這個國家仍舊會成為我們最強勁的對手。
還好,我們國家優(yōu)秀的年輕人也有不少,魏子賢當然不能夠代表大部分人,只能說魏老對他管教的太少了。
想起魏子賢來,我倒是隨口問道:“魏公子呢?”
藤本一郎說道:“被我送回華夏去了?!?
這個答案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我也松了口氣,心想那個家伙可算走了,他在這里簡直是幫倒忙,什么作用都起不到,反而害慘了大家。
藤本一郎繼續(xù)說道:“魏老還是不承認自己和你們有關(guān)系,說魏公子只是被你們帶壞了,還說魏公子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地管教他?!?
我沒說話,保持沉默。
魏老確實不能承認,有些事情不能放在明面上說,但他這次應(yīng)該沒辦法救我了吧,即便是上原飛鳥,也休想第二次從藤本一郎手上帶走我了。
藤本一郎又說:“當然,雖然魏老不肯承認,我和我爸也都知道,肯定是他派你們來的?!?
我還是沒說話。
“現(xiàn)在你們有了麻煩,他就完全甩手不管,你不覺得很憋屈嗎?”
嚯,藤本一郎竟然挑撥起我和魏老來了。
我真有點哭笑不得,這一手離間計,無論華夏還是東洋,大家都玩得很溜啊。
發(fā)生過之前王巍的事情后,我已經(jīng)不會再輕易被別人挑撥了,我知道魏老真的是個好人,是個合格的上級,雖然有些時候挺無情的,但他也沒辦法,為了國家,只能犧牲一些東西。
看我還不說話,藤本一郎便主動換了話題。
“之前你為什么能從牢里面出來,我終于查清楚了?!碧俦疽焕烧f道:“除了上原飛鳥,沒有其他人救你了?!?
我的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雖然我很努力地在保密了,但還是沒能瞞過藤本一郎么?
“我沒證據(jù)。”藤本一郎說道:“但我知道是他……”
說到這里,藤本一郎還嘆了口氣:“其實我真挺喜歡上原飛鳥的,我爸也是,我們藤本家都很尊重他,畢竟他是真正的東洋第一高手,堪稱我們這個國家的守護神!可惜了,他有幾個華夏朋友,似乎被那幾個人帶偏了,事事都向著華夏,我和我爸就很不爽……”
上原飛鳥的幾個華夏朋友,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是誰,但隱隱覺得和魏老有關(guān)系。
我忍不住問道:“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