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條笑了起來:“對嘛,這才是咱們爺們的脾氣!咱們在華夏無所畏懼,來到東洋更要當(dāng)仁不讓!憑什么咱們不能當(dāng)東帝,華人在東洋黑界稱王,那才霸氣!張龍,咱們好久沒見了,必須得坐一坐,我還要聽你說說你的故事,走吧!”
二條拉著我就往外走,我趕緊說:“不著急呢,我問你啊,那個爆氣丸,你還也沒有了?沒有那個玩意兒,明天我不是西川的對手啊?!?
“有呢,放心!”二條說道:“我們出國之前,大飛給了我們一人三個,之前我吃了一個發(fā)現(xiàn)沒用,第二個剛剛被你吃掉,還有最后一個,我放在家里了,明天晚上決斗之前給你!”
“行,那我明晚就等你的爆氣丸了!”
有二條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才踏實地跟他出了山王會總部,來到附近的一個居酒屋里。
我們兩個好久沒見,當(dāng)然是要喝一頓的,順便慶祝我進(jìn)入了總決賽。當(dāng)然,我也沒有忘記長樂村的事情,也不知道風(fēng)沙堂的人怎么樣了,就抽空給顏宴打了一個電話。
打通電話,顏宴首先問我比武的結(jié)果怎樣?
我告訴他,我進(jìn)入總決賽了,明晚將和西川進(jìn)行最終的決斗。
電話里面,顏宴興奮地幾乎要發(fā)瘋了,不斷“啊啊啊”地叫著,不斷吹捧著我,說就知道我沒問題,又惋惜自己沒在現(xiàn)場,沒能親眼見到我擊敗杉江的場面,還說明晚一定要親臨現(xiàn)場,見證我奪下東帝的一幕。
我笑呵呵的,這才問她:“風(fēng)沙堂的怎么樣了?”
顏宴告訴我說,風(fēng)沙堂的已經(jīng)集體入駐長樂村了,戰(zhàn)斧那邊暫時還沒反應(yīng),八成還不知道。
顏宴還奇怪地問:“龍哥,你究竟是怎么辦到的,萬村長為什么會同意那么多東洋人進(jìn)入村子呢?而且,萬村長對沙老大的妻子、孩子都非常好,給他們安排了很好的房子吶!”
顯然,萬啟山已經(jīng)知道那孩子是萬國豪的了。
我笑著道:“這是秘密,不能外泄!”
顏宴無奈地說:“好吧,不說就不說,你是老大嘛,我能拿你怎么樣?對了龍哥,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說:“我碰著一個朋友,和他聊一會兒天,回去估計挺晚的了,不用等我。”
“好,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可別碰著戰(zhàn)斧的人了……”
“放心,我有分寸?!?
掛了電話,我才和二條面對面地坐好了。
二條知道我剛才是給洪社的人打電話,也興奮地問道:“張龍,你是怎么活下來的,又是怎么到東洋的,還做了洪社的老大?你實在太神奇了,快講講你的故事!”
“這個啊,說起來就很長了,從西山刑場開始說起吧……”
我還是很信得過二條的,所以這些事情能告訴他。
不過這確實說個很長的故事,從頭到尾講完以后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了。
二條聽完也是無比感慨:“張龍啊張龍,你的經(jīng)歷真是太跌宕了,我都不敢相信那么多事會發(fā)生在你身上!不管怎樣,你總算還活著,為這個咱兄弟倆走一個!”
“走一個?!?
我和二條端起杯子,碰杯,一飲而盡。
我和二條重逢,確實非常開心,有喝不完的酒,也有說不完的話。
二條真的是很興奮,說趙虎要是知道我還活著,肯定能激動地飛起來。
我說是啊,希望能夠早點見面。
趙虎他們還被關(guān)在牢里,據(jù)說是東洋防守最嚴(yán)密的監(jiān)獄,連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喬戈爾沒殺他們,是想引更多的華夏人去救,好來個一網(wǎng)打盡,可惜他高估了春少爺,南王等人被關(guān)起來,春少爺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去救。
說真的,如果南王、趙虎等人都能出來,我肯定會省心許多,就不用這么累了。
二條明白我的意思,立馬說道:“我這就退出親和組,跟你去洪社吧!”
“不用,你就在親和組。”
“為什么?”
“你現(xiàn)在是親和組的副組長,要比呆在洪社做個旗主作用更大!”
二條來了洪社,我們也只是多一個悍將,但在親和組就不一樣了,那是一支非常強的力量,更何況雨村還器重他,為了留住二條,無所不用其極。
二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聽你的,你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