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斧的人?!
聽到這四個字,我當然是吃驚不已,這些船員竟然是戰(zhàn)斧的?
在這茫茫的大海上,我能碰到米國的船已經(jīng)夠幸運了,起碼不用再倒什么中轉站,就可以直達米國境內(nèi)。結果船上的人還是戰(zhàn)斧的,簡直就幸運的不能再幸運了!
當然,我還是假裝很淡定的樣子,皺著眉問:“你們是來自哪里的戰(zhàn)斧?”
這些人以為我怕了戰(zhàn)斧,立刻說道:“我們來自洛杉磯的一個貨輪公司,我們公司就是戰(zhàn)斧控制的!你是哪的海盜,怎么不問青紅皂白就殺我們,不怕遭到戰(zhàn)斧的報復嗎?”
眾所周知,華夏和米國之間隔著浩瀚的太平洋,坐船的話大概需要半個月左右時間,我估摸著現(xiàn)在就處在中心點的位置上,能在這碰上戰(zhàn)斧的船實在太幸運了,前一個星期受的苦感覺都很值了。
我走過去摸出飲血刀來,對準那個船員的脖子說道:“戰(zhàn)斧算個屁啊,老子想殺就殺,你要怎樣?”
他們搬出戰(zhàn)斧,就是為了嚇唬我的,現(xiàn)在看不到嚇不住我,當然一個個哆嗦起來,畢竟同伴的尸體還在旁邊。我又轉頭看向其他的人,經(jīng)過剛才一番屠殺之后,哪怕是還活著的人,也都各個身上有傷,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的,稍微好點的也肚子上有個大洞。
他們傷害阿布,我本來就很冷酷,現(xiàn)在得知他們是戰(zhàn)斧的人,我就更冷酷了。
我冷冷地道:“正好,我也要去洛杉磯,你們帶我一起去吧?!?
我對米國很不熟悉,也完全不知道南王等人去了哪里,就從這些船員身上開始下手就挺好的。他們就是戰(zhàn)斧的人,可以順藤摸瓜打聽戰(zhàn)斧的事,沒準可以探聽出南王等人的下落。
我的計劃很好,這些人就有點懵了,他們不知道我一個海盜,好端端跑到洛杉磯干什么,但也不敢多問,只能答應。
我又詢問他們,還有多久能到米國?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們告訴我說,一個星期就夠。
現(xiàn)代交通這么發(fā)達,如果是坐飛機,一天就能到米國了,現(xiàn)在坐船卻要一個星期,說實話是有點煩躁的。不過,在王巍的島上呆了小半個月,又在阿布背上躺了一個多星期,在幾乎已經(jīng)絕望的時候,有一艘船突然出現(xiàn),還是直達米國,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等我到了米國,南王他們已經(jīng)被送去一個月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但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年、兩年、十年,我也要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便吩咐這些船員互相療傷,順便清理甲板上的血跡、尸體等等。
這是一艘現(xiàn)代漁船,又常年漂在海外,什么藥物都有,甚至還有船醫(yī),所以不用擔心。趁著這個機會,我也在船上轉了轉,第一時間就把通訊設備給砸掉了,省得他們往洛杉磯通風報信,人還沒到就被圍剿。
至于水啊,糧食什么的都很充裕,撐三五個月都沒問題。
船的航行方向,我也讓人設置目的地為洛杉磯了。
將船摸得差不多后,我便返回到甲板上,那些船員也都清理完畢了。剛剛死了一半的人,對于他們來說,我就好像從天而降的惡魔——想想也是,當初羅子殤剛出現(xiàn)的時候,給我的震撼多么大啊,整個人連話都不會說了,白白錯過了詢問南王的機會,現(xiàn)在想來這些船員也是一樣——他們看到我就打哆嗦,湛藍的眼睛里全是恐懼,我讓他們往東,他們絕對不敢往西。
“只要順利把我?guī)Щ芈迳即?,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們?!蔽艺f。
這些船員個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我一揮手,便讓他們各自忙去。
接著,我又來到船邊,阿布仍在水上漂著,身體上了藥后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但還不能就這么直接走,我擔心它會碰到什么敵人,這個狀態(tài)肯定是沒辦法戰(zhàn)斗的。
我便對它說道:“阿布,你跟著船,一直把我送到米國再走好嗎?”
這樣一來,我也能照顧它了。
“嗚——”阿布叫了一聲,顯然是同意了。
哎,阿布可真好啊,真羨慕王巍有這么好的動物朋友。
我也很開心,猛地縱身一躍,跳到了阿布的身體上,整個人都趴在它的大腦袋上,用力地抱緊了它,不斷地說著:“謝謝、謝謝!”
阿布也“嗚嗚”地叫著。
就這樣,我們的船邊披星戴月地往米國而去,阿布也始終在船后面跟著,如果有哪個不開眼的海獸想傷害它,肯定大長矛、捕撈網(wǎng)伺候,全自動、機械化,跟人類玩,簡直找死。
當然,我們這么大的一艘船在海面上行駛,一般是沒有海獸敢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