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沒那么干,陳近南冒著生命危險去華盛頓幫我打探南王等人的消息,我哪能在背后干這事呢。
只要拉斯維加斯的警方不為難我們,區(qū)區(qū)戰(zhàn)斧根本算不了什么,我的實力本身就不弱,更何況還有一群強(qiáng)力的援手,都是陳近南從舊金山帶來的精英。
我也知道,這些精英遲早要回舊金山的,所以也積極發(fā)展、吸收當(dāng)?shù)氐娜A人充實洪社,并從其中篩選、尋找有分量的高手。
陳近南既然把重振拉斯維加斯的任務(wù)交給我了,那我就要好好的辦、認(rèn)真的辦。
這期間里,我也幫助黃玉山葬了陸飛越。
陸飛越?jīng)]什么大毛病,就是醋勁大,還愛護(hù)犢子,我和黃玉山明明什么都沒有,他卻覺得我倆偷情亂搞,明明就是吳悠的錯,他還要為吳悠報仇。
我不是說他死的活該,反正他死也是有原因的。
在陸飛越的葬禮上,黃玉山哭得跟淚人一樣,兩人畢竟結(jié)婚這么多年,雖然沒有子嗣,但也感情深厚。這一喪夫,黃玉山成了寡婦,也不知道未來會怎么樣。
這些事情都忙完后,黃玉山就帶著陳近南的那些精英殺回了洛杉磯。
陳近南對她也有安排,我的任務(wù)是重振拉斯維加斯,她的任務(wù)則是重振洛杉磯,反正這兩回是沒少花錢,但以洪社富可敵國的財力,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洪社在我的引導(dǎo)下,徹底將戰(zhàn)斧趕出去,并且控制了拉斯維加斯的各大賭場,什么百樂宮、金銀島的,如今全部歸了洪社。
看著洪社在拉斯維加斯日漸穩(wěn)定、欣欣向榮的一片興盛景象,我也蠻欣慰的,起碼沒辜負(fù)了陳近南,不枉陳近南對我的栽培和信任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七天了。
七天時間,陳近南一點消息都沒,仿佛去了華盛頓就人間蒸發(fā)了。
去的時候他沒帶手機(jī),說是怕被戰(zhàn)斧跟蹤、定位,反而更加危險,所以也沒法給他打電話。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找到南王等人沒有,以及什么時候回來,我們統(tǒng)統(tǒng)都不知道。
陳近南去華盛頓,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大家都以為他還在舊金山坐鎮(zhèn),所以整個洪社還算風(fēng)平浪靜,并沒有因為陳近南的失蹤而亂起來。
他們不亂,我卻挺慌。
之前我以為陳近南去華盛頓,僅僅是打探消息,以他強(qiáng)大的實力,應(yīng)該兩三天就回來了,結(jié)果連著七天都沒消息,我怎么可能不慌?
我是來米國救南王等人的,如果陳近南也因此栽了……
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因為陳近南的存在,洪社這些年才登上巔峰,他就是洪社最大的主心骨和精神支柱,如果陳近南出什么事,我就是被殺十回,也彌補(bǔ)不了這個過失。
但是著急也沒有用,我也不能派人過去查探,華盛頓那邊對洪社查得很嚴(yán),過去就是個死。
所以在陳近南沒有消息之前,我就只能繼續(xù)等著。
好在拉斯維加斯是個很有意思的城市,號稱全世界最大的娛樂中心不是吹出來的——雖說近年來可能被迪拜掩蓋了光芒,但也不負(fù)盛名,依舊繁華無比。
真的,吃喝玩樂什么都有,只有想不到的,沒有這里缺的。
無論你有什么需求,在這里一定能夠滿足。
當(dāng)然,能來這里玩的人,大部分還是為了賭博。我對賭博其實沒多大的興趣,偶爾興致來了才會小玩幾把,無論輸贏都不放在心上。
但我見過太多因為賭博失了心智的人,前一秒可能還是個正常人,后一秒可能就成了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種人,我在國內(nèi)見過,在國外也見過,在拉斯維加斯這個全世界著名的賭博城市,就更加見得不待見了。多少衣冠楚楚的人,來了這里成為最瘋狂的禽獸,又有多少家財萬貫的大富豪,在這里一夜之間淪為街頭乞丐!
是,我不否認(rèn)“一夜暴富”的人也有,前一天還餓得吃不飽肚子,第二天就成了赫赫有名的新晉富豪,但是這樣的概率實在太低太低了,比火星撞地球還要低。
富豪便乞丐的多,乞丐變富豪的少,非常少。
以前來拉斯維加斯的,全世界各地的人都有,其中華人大概能占百分之十,自從洪社控制了這里大部分賭場后,來這里的華人就越來越多了,幾乎達(dá)到百分之二十,甚至百分之三十,甚至還有千里迢迢從華夏趕來的煤老板和大富豪,當(dāng)然也少不了一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二代,有時候隨便回個頭都有可能看到以前熟悉的人。
比如這天,我照例正巡視場子——其實以我的身份,不用我親自巡視的,不過這是陳近南交給我的任務(wù),我希望能干得更好——走到某衛(wèi)生間門口時,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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