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斧創(chuàng)造出了還算穩(wěn)定的a+級改造人,就是為了對付洪社的各個老大,洪社的人如果不想辦法反抗,將來是會被吃掉的。
現(xiàn)在只有天玄境一重實(shí)力的居永壽,如果升到天玄境二重的話,是可以和布雷較量下的。
我便端了杯酒,很認(rèn)真地說道:“可以,咱倆一起加油,爭取多做點(diǎn)通天丸出來!”
“好!”居永壽也是豪情萬丈,和我碰了杯酒:“吃,喝!”
“吃,喝!”
自從知道了居永壽的底細(xì),我心里也不慚愧了,踏實(shí)地吃、踏實(shí)地喝。
當(dāng)然,我來這可不是為了吃喝,我是有正事的。
推杯換盞之間,我也開門見山,問他哪里有血煙草?
居永壽告訴我說,因?yàn)榈乩碓颍澜缰挥屑~城這個地方產(chǎn)血煙草,而且數(shù)量極其稀少,滿共只有十幾株,還被布雷都移植到自己家后院了。
我立刻奇怪地問:“布雷要這玩意兒干嘛,他們也不用通天丸啊。”
“是不用啊?!本佑缐壅f:“可是洪社需要,之前南哥千方百計(jì)在紐城弄了幾株,被戰(zhàn)斧的人給知道了,布雷雖然不清楚這玩意兒有什么用,但就是想給洪社造成一些阻礙,所以就全收攏起來了!”
我一聽,立刻笑著說道:“知道在哪還不好說,等我來個半夜竄到布雷家去,全偷出來不就好啦!”
“哪有那么容易!”居永壽搖著頭道:“那可是血煙草啊,但凡能偷出來,南哥早就動手了,還輪得著你???”
“到底怎么回事?”
“紐城距離盛頓城非常的近?!本佑缐壅f:“戰(zhàn)斧相當(dāng)看重,尤其是搜刮了所有的血煙草后,戰(zhàn)斧知道這玩意兒對洪社來說很重要,近年來每三天派一批x級改造人過來,協(xié)助布雷一起駐守紐城,想潛到他家里,難如登天啊,南哥都做不到?!?
提到x級改造人,我就想起艾力克了,當(dāng)然也想起了其他的x級改造人。
這事確實(shí)棘手,x級改造人雖然極不穩(wěn)定、幾天就死,但是勝在數(shù)量眾多、源源不斷,就連陳近南都不敢輕易到盛頓城去,洪社至今也沒在盛頓城建立分會。
沒想到紐城也有啊。
怪不得居永壽能被逼到這個程度,確實(shí)太困難了。
“那怎么辦?”我問居永壽。
“你可算問著了。”居永壽嘿嘿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布雷請我吃飯,到時(shí)候你就假裝是我小弟,跟我一起到他家里,席間你找機(jī)會探探他家,可能的話就把血煙草偷出來唄?!?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雖然非常冒險(xiǎn),但也有機(jī)會啊。
但我還是相當(dāng)驚訝,瞪著眼說:“布雷請你吃飯?為什么???”
戰(zhàn)斧和洪社不是死對頭嗎,布雷和居永壽斗了很多年,還把居永壽逼到這個村莊,怎么又請他吃飯了?
被我這么一問,居永壽反而沉默了,一張臉垮得很難看,半晌才嘆著氣道:“兄弟,我給咱洪社丟臉啦……”
我當(dāng)然皺起眉頭,問他什么意思?
“這些年來,洪社日漸壯大,在各個地區(qū)都取得了驕人的成就,在全世界也異軍突起、名頭漸響……唯有我,過得是一天不如一天,還被布雷趕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破村莊!你以為他真的是覺得我沒威脅,所以才不下死手的嗎?錯了,除了這個原因以外,他是想留著我,羞辱我??!
每隔一段時(shí)間,他都會把我叫到他家里去,讓我給他端茶遞水、洗衣做飯,做得都是仆人和下人的活!我可是堂堂洪社紐城分會的老大啊,竟然要受這種侮辱!可我沒辦法啊,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殺回紐城,我一直在忍耐、忍耐……兄弟,這事我誰都沒有說過,南哥也沒說過,老婆和兄弟也不知道,就是怕大家瞧不起我,覺得我丟洪社的臉……你可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啊!”
說到這里,居永壽撲到桌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么大年紀(jì)的一個老人,哭得愣是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邊哭還一邊狠狠捶著桌子。
我當(dāng)然整個人都沉默了。
居永壽的哭聲響徹整個小屋,院子里依舊傳來狗叫和小雞的叫聲,可怎么也掩蓋不住居永壽的悲涼。
這簡直就是現(xiàn)代版的勾踐啊,只是不知道居永壽的臥薪嘗膽,能否等來報(bào)仇雪恨的那一天?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輕輕拍著居永壽的肩膀說道:“沒事,咱們今晚把血煙草搞出來,再弄到佛仙根和涅槃淚,煉出幾顆通天丸來,干死那個布雷!”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