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建議下,牛二蛋還是回家了,洗澡、剪發(fā)、收拾,終于告別了流浪生活,又成了一個精干帥氣的小伙子。
他得到浙省去,一堆工作等著他去處理,和老牛兩口子道過別后,便踏上了他的征途。
我也離開了縣城,既然尋不到葉良,也不能一直守在這,這一個多月以來,我也積累了不少工作,需要去處理了。
我的事情其實沒什么難度,就是比較繁忙、瑣碎,畢竟身兼數(shù)職,需要去處理的太多了,只能吩咐手下的人多加注意,在全國范圍內(nèi)展開對葉良的搜索,提防這家伙再玩什么花招。
我這邊沒什么好說的,主要還是牛二蛋。
牛二蛋到達(dá)浙省后,便直奔杭城的一個分公司,接著又帶一堆文件前往天城,有些字不僅需要他簽,還需要天城的領(lǐng)導(dǎo)簽。
隱殺組的總部還是在天城,杜鵑大廈。
隱殺組成立公司以后,杜鵑大廈就重新啟用了,作為駐天城的辦事部。
牛二蛋之前做董事長的時候,為了盡快熟悉業(yè)務(wù),在南方各個省跑了個遍,杜鵑大廈反而很少過來。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牛二蛋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也是南王之前的辦公室。
牛二蛋一推門,就看到辦公桌后坐著一個滿身貴氣的青年,一雙腳還蹬在辦公桌上,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
牛二蛋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你是?”
青年上下看了看牛二蛋,說:“你就是隱殺組新任的董事長牛二蛋,南王和紅花娘娘的親兒子?”
這件事確實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青年在說話的時候,一雙腳仍舊沒放下來,似乎根本不把牛二蛋放在眼里。
“我是?!迸6罢f:“你是哪位?”
牛二蛋的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火氣,但他察覺到這個青年似乎不是一般人,所以并沒當(dāng)場發(fā)作。
青年這才站了起來,笑呵呵道:“我是魏子賢,聽說你今天會過來,所以提前在這等著?!?
青年說我是魏子賢,而不是說我叫魏子賢,說明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也知道自己的名氣很大。
實際上也的確是這樣的。
魏老的孫子魏子賢,名氣能不大嗎?!
天城之中,多少人聽到這個名字,雙腿都要瑟瑟發(fā)抖的。
可惜牛二蛋不知道。
牛二蛋依舊一臉迷茫:“誰???”
“你連我都沒聽說過?!”魏子賢一臉無語的樣子:“南王怎么教的,傳給你位子的時候,什么培訓(xùn)都沒做嗎?”
魏子賢可不知道是我把隱殺組交給牛二蛋的,以為是南王和紅花娘娘的手筆。
只是牛二蛋愈發(fā)覺得魏子賢不是一般人了,畢竟有句話說得好,來了天城才知道官小,這種地方,二代還不是滿地走么?
牛二蛋趕緊恭恭敬敬地說:“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做隱殺組的董事長,也是初到天城,請問您是?”
“你他娘的什么都不知道,來天城干什么了……”魏子賢更無奈了,只好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記清楚了,我叫魏子賢,是魏老的親孫子!”
牛二蛋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魏老的孫子啊!
這身份真的是無敵了,牛二蛋趕緊畢恭畢敬地說:“原來是魏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個土包子,很少來天城,什么都不知道……”
“算啦算啦……”魏子賢擺著手說:“也怪我爺爺,平時把我藏得太好了,知道我的人確實很少。不過從今天起,咱們就算是認(rèn)識了,你以后在天城也多,咱們可以經(jīng)常坐坐?!?
其實牛二蛋打算搞完這些工作以后就把隱殺組還給我,但也不會直接跟魏子賢說,便點點頭說好。
牛二蛋又趕緊給魏子賢泡茶,他不知道杯在哪里,也不知道茶在哪里,叫來工作人員才搞定的。
看著牛二蛋忙活,魏子賢自始至終都坐在沙發(fā)上當(dāng)大爺。
也就是牛二蛋了,換做是我,正眼都不看魏子賢一下。
沏好了茶,牛二蛋才恭恭敬敬地說:“不知道魏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魏子賢仍舊翹著二郎腿,慢條斯理地說:“南王的兒子不是張龍嗎,怎么成了你啦?”
這件事情牽涉眾多,牛二蛋也不想多費口舌,簡單說道:“張龍不是親的,我是親的?!?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魏子賢笑呵呵道:“怪不得南王把隱殺組交給你,而不是交給張龍?!?
牛二蛋的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魏子賢繼續(xù)說道:“南王可是忠臣良將,以前負(fù)責(zé)隱殺組的時候,沒少幫我們家辦一些事,現(xiàn)在你上來了,希望你能秉承南王的一貫作風(fēng),繼續(xù)為我們家、為炎夏服務(w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