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魏子賢了,牛二蛋的一顆心都砰砰直跳,心想這就是約自己出來的那個人嗎,她是誰呢,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魏子賢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叫牛二蛋來的,你來干什么?”白衣女人又沉沉地問。
“他……他說丁菲在這,我就來了!”
“丁菲是在這里,你想干嘛?”白衣女人冷笑著,突然單腳狠狠一踩地面。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地上竟然裂出個大洞來,一具黑漆漆的棺材突然出現(xiàn)在魏子賢的眼前。
“你想干什么!”魏子賢咆哮著:“我可是魏老的孫子,你別亂來!”
白衣女人卻是冷笑一聲,接著單手狠狠一拍棺材頂部,棺材蓋子便“咔嚓”一聲四分五裂。
棺材里面竟然還躺著一個人,四肢都被綁著,嘴巴上也蒙著塊布,可不就是丁菲嗎?
白衣女人竟然把她藏在棺材里面,還深埋于地下,是怕她死得不夠快嗎?
丁菲還沒有死。
白衣女人一把將丁菲拽了出來,將丁菲舉在空中,沖魏子賢說:“你想救她是嗎?你帶來的人死得死、跑得跑,我看你怎么救?”
丁菲“嗚嗚嗚”地叫著,顯然恐懼、害怕到了極點(diǎn),雙腿也在不斷地?fù)潋v著,希望魏子賢能救自己。
但是現(xiàn)在,魏子賢都自身難保了,哪里余力去救丁菲?
“我不救她啦!”魏子賢直接尿了出來,褲襠處潮濕一片,人也哭著說道:“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白衣女人把丁菲往地上一丟,接著一把掐住魏子賢的喉嚨,冷冷說道:“就算你是魏老的孫子又怎么樣,我想要你的命也是易如反掌!”
放眼整個炎夏,敢說這種話的人可不多。
這得要多強(qiáng)的實(shí)力,才能不把魏老放在眼里面?。?
“是……是……”魏子賢哆哆嗦嗦,人都快嚇得昏過去了,“你放了我,我馬上走……”
“想走?來不及了!”白衣女人掐著魏子賢的喉嚨,將魏子賢整個人都舉起,“牛二蛋呢,他為什么沒有來?”
“我……我不知道……”魏子賢都快呼吸不上來了,兩只腳不斷地?fù)潋v著,“是他打電話讓我來的,說丁菲在這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過來了!姑奶奶,您放過我,您想要金銀財(cái)寶還是無邊的權(quán)力,我都可以給你……”
“誰是你姑奶奶?!”白衣女人似乎對這個稱呼很反感,整個人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個分貝。
“那……那我叫您什么,姐姐、女士,還是妹妹……”
“我是純爺們,純爺們!”
白衣女人咆哮著,突然把魏子賢狠狠往地上一摔,接著又狠狠一腳朝著魏子賢的腦袋踹去。
這一腳要是踩實(shí)了,魏子賢必當(dāng)場腦袋瓜子四分五裂!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白衣女人因?yàn)闃O度的憤怒,整個頭發(fā)都飄揚(yáng)起來了,露出來她那張似乎細(xì)膩又略顯粗獷的臉。
那張臉,赫然是個男人的樣子。
魏子賢嚇壞了,他還沒見過這么恐怖的人,明明身形、聲音都是一個女人,怎么突然又成了一個男人?
“啊……”
魏子賢一聲驚叫,當(dāng)場昏死過去。
白衣女人的腳還沒落下。
“這就昏了?”白衣女人用腳踢了踢魏子賢,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嗚……嗚……”躺在一邊的丁菲依舊渾身發(fā)抖,雖然她對這個場面已經(jīng)司空見慣,但白衣女人的那張臉,無論是誰見到都會怕啊。
藏在樹上的牛二蛋,心中同樣無比驚駭。
他也看清了白衣女人的臉。
他立刻摸出手機(jī)給我發(fā)短信:葉良現(xiàn)身,在我們縣城西邊的亂墳崗子……
他剛把短信發(fā)出去,就聽一道陰沉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牛二蛋,你給誰發(fā)短信呢?”
牛二蛋猛地抬頭,赫然發(fā)現(xiàn)葉良那張恐怖的臉就在自己眼前!
不知什么時候,葉良竟然也爬上了這棵大樹,正對自己陰惻惻地笑著!
又像男人,又像女人。
“啊……”
牛二蛋爆發(fā)出一聲驚叫,接著狠狠一拳朝那張臉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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