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猴子一剪刀下去,自己就直接沒了男人的樂趣。
“兄弟!有話好好說,我賠錢,賠錢行不行?”
白玻依舊以為是惹了不該惹的女人,想要拿錢了事。
可猴子哪管錢不錢的事,楓哥讓他來就是來當理發(fā)師的。
剪了這廝的頭發(fā),他還要趕緊去找剛撩撥上的一個少婦呢。
“艸!按住了。”
猴子嫌棄白玻腦袋一直不老實地左右搖晃,直接抬腳踩住了人家的脖子,蹲下身,薅住那一縷縷的油膩長發(fā),飛快地剪了起來。
“好了!”猴子身子一躍,放開了白玻。
再看那廝,雙手捂著被剪得如枯萎草坪一樣的頭,掙扎著站起身,彎著腰,哭喊著向夜店外跑去。
王老五等人自然不必再追趕,打一頓,剪了那惹聶楓討厭的小分頭,便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走!五哥,我請大家再喝一杯去?!?
猴子揮手打算返回去繼續(xù)狂歡,卻見后面迅速涌來十幾個黑衣的安保人員。
“小子!敢在我們場子里鬧事?”一名疤臉漢子立身在猴子跟前,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哎呦!放手!”
猴子身子一抖,手握大手那只手,用力向下一扯,順勢提膝,徑直將人家頂?shù)乖诘亍?
“艸!干他們?!敝苓吥切┌脖H藛T迅速圍攏過來。
聶楓眼見要起大沖突,快速沖了過來,厲聲喊道:“出去!不要在這里鬧事?!?
猴子聞,立即抽身帶著王老五等人向外跑去。
夜店廣場左側(cè),空蕩蕩的一片區(qū)域,六人對峙著十幾個黑衣人。
旁邊,站著看熱鬧的小妖艾麗。
不遠處還閃現(xiàn)出一道麗影,緊盯著這邊的事態(tài)發(fā)展。
聶楓居中而站,沖那位疤臉漢子抱了抱拳。
“剛才是一場誤會,有人欺負我兄弟的女人,我們出手教育了一下。
還請這位大哥不要再糾纏此事,如何?”
“艸!難道我就白挨打了嗎?”
疤臉漢子指了指猴子,一副誓要剝了猴子皮的憤怒樣子。
“哎!看來無法用語解決了?!?
聶楓搖了搖頭,知道今晚不動動手腳,是不能順當離去了。
“整他!”聶楓一揮手,帶頭直奔疤臉漢子。
六人對陣十幾人,不到五分鐘,便結(jié)束了爭斗。
黑衣人全部倒地。
王老五手下兩人也已鼻青臉腫,蹲坐在一旁休息。
猴子點燃一根煙,坐在了那個疤臉漢子身上。
聶楓走到王老五跟前,指著地上的那些黑衣人問道:“老五,認識這些人嗎?”
“不認識,估計就是一般看場子的人吧?!蓖趵衔逵肿叩侥莻€疤臉漢子跟前辨認了一下,搖頭否認了是老相識。
聶楓點點頭,指了指兩個受傷的人,讓王老五帶人去醫(yī)院做檢查,并吩咐給每人發(fā)額外獎金補助。
“多謝楓哥?!蓖趵衔宕饝宦?,帶人先行離去。
艾麗似是有些不舍,但見聶楓執(zhí)意讓她走,只好搖曳著嬌軀,心不甘情不愿地坐進了車里。
猴子惦記著剛才勾到一半的少婦,撒腿又跑回了夜店。
聶楓瞧了瞧已起身走向夜店的疤臉漢子,擔心這些人會再次找猴子麻煩。
他走向自己的汽車,打算等猴子出來后再回家。
這時,身后有人喊了一聲:“聶楓!臭小子,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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