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不解的打著手語,“我不太明白,你是指什么?”
    “她說讓你剪紙賺外快的事,她不知道你嫁給了厲庭舟,估計心里想著你不會說話,可能日子過得不好,想給你介紹點生意賺點錢?!?
    盛暖唇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纖白玉指在面前飛舞著,“容阿姨是關(guān)心我,我不會有什么想法的?!?
    葉淮遠看了一眼西山別墅,比他家的別墅要大許多倍。
    完全不需盛暖出去工作賺錢。
    盛暖沒有一點嫁入豪門的高傲和虛榮,仍然愿意給他媽媽剪紙,也沒有公開她的身份。
    還是這么的溫婉善良,謙卑不亢。
    她雖然不會說話,但她值得被人關(guān)愛呵護。
    “小啞巴,他對你好嗎?”
    葉淮遠突然問了這么一句,盛暖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過,她很快笑了起來,用手勢告訴葉淮遠,“挺好的。”
    “對了,上次送你的項鏈,你怎么不戴起來用?”
    提到項鏈,盛暖還挺抱歉的。
    好在只是項鏈里面的音響壞了,那天被厲庭舟丟在地上,之后,厲庭舟強行把她拉上車。
    她還沒有機會回去把項鏈撿起來。
    “我放在老家,忘記帶過來了?!?
    盛暖只能暫時先這么欺騙一下他,她準備抽個時間回去老家一趟,到時候看能不能找個地方修好,然后還給葉淮遠。
    那是真鉆石,太昂貴了,她不能收。
    “原來是這樣,等你拿到之后,一定要多用,這樣人機能磨合出更好的效果?!?
    盛暖點點頭。
    葉淮遠上車后,半降車窗,朝她揮揮手,說:“小啞巴,再見?!?
    盛暖目送他離開。
    其實,葉淮遠的改變還挺大的。
    從街頭小痞轉(zhuǎn)變成了豪門闊少。
    盛暖剛收回視線,厲庭夏那輛張揚又拉風的瑪莎拉蒂就停到了盛暖旁邊。
    厲庭夏身材高挑,著裝時尚,一頭如海藻般的卷發(fā),染成了栗色,嘴唇涂著大紅唇膏,戴著黑鏡,氣沖沖地推開車門。
    她將墨鏡推上頭頂,一臉奚落地瞪著盛暖,“庭舟不在家,你膽子還真不小,把外面的野男人都帶到了家門口!”
    厲庭夏剛剛可是看清楚了,是那天跟盛暖一起在布匹市場的男人。
    厲庭夏看不懂手語,盛暖跟她溝通也不容易。
    這些事,盛暖也沒必要向厲庭夏解釋,她轉(zhuǎn)身就朝別墅走去。
    “唉……你……”
    厲庭夏快步追上去,攔在盛暖前面。
    “你別蹬鼻子上臉啊?!?
    她今天專程過來,不是來跟盛暖斗嘴生氣的。
    但盛暖這態(tài)度,真是氣人。
    盛暖淡漠地瞅著厲庭夏。
    厲庭夏這才又道,“昨天我去醫(yī)院,你的寶貝兒子滿心滿眼都是許書意,我還好心好意幫你勸說他,那個許書意是來破壞你們家庭的,那個小崽子,真是個白眼狼,根本不聽我的勸,盛暖,你可得好好看住你兒子和男人?!?
    盛暖不免在想,她是不是應(yīng)該開心,畢竟她的大姑姐,好難得愿意向著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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