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卻并沒有出現(xiàn)。
    方導(dǎo)大約心里有數(shù)了。
    盛暖不需要事業(yè)。
    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和兒子就是盛暖的事業(yè)。
    以后,她不會再幻想盛暖會重新走進(jìn)動畫圈子。
    厲庭舟親自送方導(dǎo)上車,直到車子駛離,厲庭舟才進(jìn)別墅。
    方導(dǎo)在車?yán)镉锌吹竭@些細(xì)節(jié)。
    是個好男人。
    只要盛暖幸福就好。
    張媽見厲庭舟送完客人,朝他走來,“先生,沒有找到太太?!?
    張媽語音剛落。
    厲庭舟看到了盛暖。
    低懶的目光,定格在盛暖身上。
    盛暖失魂落魄的邁著腳步。
    張媽順著厲庭舟的視線轉(zhuǎn)過身,看到了盛暖。
    她立刻退了下去。
    盛暖的在厲庭舟跟前駐足,抬起濕眸,對上厲庭舟的視線。
    她的眼尾泛著淺淺的粉。
    厲庭舟抿了抿緋薄的唇瓣,嗓音深沉冷漠,“你去哪兒了?”
    盛暖沒有說話,收回視線,朝書房走去。
    厲庭舟的腳步下意識地跟過去。
    盛暖極其平靜地從抽屜里拿出她打好的離婚協(xié)議,送到厲庭舟手里。
    厲庭舟看著白紙上醒目的離婚協(xié)議,深沉的臉龐愈發(fā)的寒意凌冽。
    “你不覺得很無聊嗎?”
    盛暖放下離婚協(xié)議,堅定地打著手勢,“我-要-離-婚?!?
    這種日子,她過夠了。
    她那顆為了愛他,可以包容一切的心臟,終究是被脹破了。
    厲庭舟似笑非笑,唇角的弧度很涼薄,目光淡淡凝視著她,“給我個理由,說說為什么要離婚?”
    “我已經(jīng)說過了?!?
    她用手勢回答了他。
    厲庭舟往前邁了一步,高大的身軀,離她很近,溫和低沉的聲音像是哄她一般,“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怎么還要使小性子?!?
    他瞅見她的劉海垂下來,伸手想要去拂她的劉海。
    她卻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厲庭舟的手僵在半空中,握了握,放下來,又往前邁了一步。
    步步緊逼。
    直到把盛暖逼退到靠住書桌。
    他雙手掐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抱起來,雙腿抵著她,坐到了書桌上。
    他一雙筆直的腿,將她的腿困在中間。
    兩只手撐在書桌上,盛暖被他圈在懷中。
    兩人挨得很近,氣息幾乎交織在一起。
    盛暖低下頭,發(fā)絲垂下。
    厲庭舟瞇眼看著長發(fā)快要遮住她的臉,食指輕挑起她的發(fā)絲,溫柔熟練地別至她耳后,露出精致小巧的耳朵。
    “經(jīng)常出差,確實(shí)是工作忙,向你道歉,嗯?”
    他的嗓音本就低啞好聽,又帶著誠懇的意味,稍不留神,盛暖感覺就會被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給騙了。
    “不需要?!?
    她趕緊做了手勢,試圖揮走思想的混沌。
    厲庭舟勾了勾唇角,她還在生氣。
    說起來,結(jié)婚七年,他好像沒見過她生氣的模樣。
    她從來都是溫柔的,賢惠的。
    多一點(diǎn)情緒,倒顯得她有些靈動。
    便沒有與她生氣的意思。
    他本意也是想哄好她。
    輕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輕一啄,啞顫著聲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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