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甚至也沒有了吃午飯的心思,盛暖不在家,他索性讓厲嘉許暫時先留在老宅。
    他從厲家出來,坐進車里,撥打了盛暖的電話。
    盛暖沒接。
    厲庭舟握緊手機,指節(jié)有些泛白,片刻后,他才放下手機,啟動車子,回了西山別墅。
    從保險柜里取出之前讓周秘書去贖回來的珍珠項鏈和胸針。
    專柜后續(xù)寄過來的胸針,他收到貨之后,都放在公司的保險柜里。
    那些都不會再問世了。
    項鏈是他母親的遺物,胸針是他看中認為最適合她的,專程為她買下她的。
    是該物歸原主了。
    今天的事情,一開始他是有點生氣。
    如果盛暖在家,那些事兒根本不會發(fā)生。
    可仔細想想,她這七年,一心撲在厲家,都沒有管過她已故的親人。
    上午回到厲家,他們還抱怨她不參加中秋祭祖。
    她不在,竟然沒有一個人去準備祭祀用品。
    而他這七年,因為她娘家沒有親人,也就沒有陪她回去過。
    更別提是陪她去上墳祭祖。
    厲庭舟裝好項鏈和胸針,起身離開了別墅。
    開車路過一家鮮花店,訂了最上等的白菊,又去買了一些祭祀用品,直上江云高速。
    上午他去買祭品的路上,周秘書給他來了電話,說是沒接到太太,他說讓他接不到人就別回來了。
    這會兒,厲庭舟撥了周秘書的電話。
    “在哪兒?”
    “還在太太老家。”
    周秘書挺委屈的。
    太太祭祀之后,不肯跟他回江城,坐葉淮遠的車走了,厲庭舟又讓他接不到人不準回來,他這會兒守在太太家門口,也沒等到太太回來。
    “去查下太太母親和外婆的墓地在哪里?”
    “我知道位置。”
    好在,他早上跟著過去了。
    “好,等著,我在路上,大約還有一個多小時到。”
    周秘書松了一口氣,厲總來了,估計他就能回去了。
    厲庭舟并沒有問周秘書盛暖在不在家,到了盛暖家門口,他讓周秘書帶他去盛暖母親和外婆的墓地。
    厲庭舟到了之后,才知道他岳母和外婆的墓非常簡陋。
    祭拜之后,厲庭舟給周秘書安排了一份新工作。
    “你去找個風水師父看個日子,將墓地重新修繕一遍?!?
    再次回到盛暖家門口,厲庭舟下了車,讓周秘書去處理墓地的事情。
    周秘書讓見厲庭舟站在門口敲門,便說:“厲總,太太不在家?!?
    “你不是見到她了嗎?她去哪兒了?”
    正說著,一輛車子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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