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頓時(shí)慌了,沒想到自己引起眾怒。
薛懷素的臉色陰沉下來:“楊鳴,你剛剛打賭承諾了?”
楊鳴一臉苦瓜相的點(diǎn)頭。
“既然打賭,就要守約守諾,說到做到!”
“按照你剛剛約定好的做!否則,你不再是我薛懷素的徒弟!這懷仁堂的經(jīng)營權(quán)我也會(huì)收回!”
薛懷素冷冷道。
楊鳴臉色大變,咬牙切齒的看了葉天賜一眼,懊惱的擺手:“給他退十萬塊錢!”
“那株二百年份的老山參……讓他拿走!”
話說出口,他心疼的要死。
一個(gè)賭約,不僅沒讓葉天賜出丑,還讓他丟盡臉面,更損失了十萬塊錢和一株價(jià)值連城的老山參!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很快,阿康把老山參和十萬塊現(xiàn)金包在一起,放在葉天賜面前。
“多謝楊醫(yī)生慷慨!”
葉天賜淡淡一笑,抓起包裹,揚(yáng)長而去。
薛懷素也走了。
楊鳴立刻把阿康叫到身邊,咬牙切齒道:“阿康,給雷洪打電話,讓他去收拾那個(gè)姓葉的小子!”
“錢和老山參都要搶回來!”
阿康擔(dān)憂道:“師父,薛神醫(yī)他……”
“咚!”
楊鳴敲了一下阿康的腦門,冷哼道:“記住了,我可是齊家女婿,我老丈人是齊昌陵!”
“就算我和薛懷素鬧掰了,還有齊家庇護(hù)著我,你怕什么?”
阿康連連點(diǎn)頭,出門找人去了。
楊鳴嘴角勾起陰森冷意,喃喃自語:“死瘸子,我楊鳴的東西不是那么好拿的,你怎么吃的,怎么給我吐出來!”
彼時(shí)。
葉天賜剛走出明水大街,三輛轎車就呼嘯駛來,成品字型把他圍住。
下來十幾號(hào)人,氣勢洶洶的走上前。
為首的是個(gè)滿臉胡茬的中年男子,大圓臉,滿臉肥肉,眼神兇橫。
很像棒子動(dòng)作電影里大殺四方的東錫哥。
一個(gè)穿紅襯衣的青年男子站在東錫哥身邊,趾高氣揚(yáng)的看著葉天賜:“就是你從我姑父藥鋪里搶走了十萬塊錢,搶走了一株老山參?”
葉天賜唇角微動(dòng):“是我,你是誰?”
“本公子齊清明!”
紅襯衣青年神情高傲,下巴揚(yáng)起,鼻孔朝天。
“沒聽說過?!?
葉天賜淡淡道。
齊清明走到哪都是被人討好恭維,從未這樣沒人無視過,冷哼道:“小子,你沒聽說過我沒關(guān)系,我爺爺齊昌陵你該聽說過吧?”
葉天賜眼睛猛然一瞇,意味深長的看著齊清明:“原來你是齊昌陵的孫子,攔住我有事?”
“你小子裝傻是不是?”
“把從我姑父藥鋪里搶走的十萬塊錢和那株老山參,交出來!”
齊清明威嚇道,神情兇橫霸道。
葉天賜神色微冷:“東西你拿不回去,你也不該替楊鳴來出頭,今天,你怕是只能橫著回去了?!?
“哈!”
齊清明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眼神輕蔑的翻著白眼。
“威脅本公子橫著回去?小子,你可真敢說啊!”
“來,本公子的臉就放在這,你動(dòng)我一下試試?”
說著,齊清明把臉湊到葉天賜面前,用手指著自己的臉,挑釁葉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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