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云媚往床上一扔,我站在床邊邪邪笑著。云媚一個滾身側(cè)躺在床上,一只纖纖玉手撐著腦袋嫵媚的看著我,另一只手的食指抵在雙唇間,粉嬾的舌尖輕輕伸出在指尖一下一下輕點。
我的心跳頓時慢了半拍,下身支起了一個帳篷,這丫頭哪里學來的勾引男人的招術,我將衣衫褪盡,赤裸裸的跳上床。云媚紅著俏臉,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健壯的身體。
我大手輕輕撫著她的臉蛋,然后慢慢往下滑去,指頭輕動,衣襟驀然往兩邊散開,露出粉紅的褻衣,飽滿的雙峰因急促的呼吸而一上一下的起伏,中間兩點凸起更是清晰可見。我的指尖在凸起處輕輕劃著圈,感受著它的脹大挺立。
云媚潮紅著臉,雙腿難耐的緊緊夾著,喉嚨不時的發(fā)出陣陣呻吟。
“老公,別逗云云了,云云受不了了?!痹泼谋犻_充斥著情火的雙眼,雙手蛇一般的纏在我的脖子上。
“好,老公來了?!蔽铱谑植⒂玫拿撊ピ泼牡囊路?,大手在她胯間毛茸茸處一掏,指尖盡是晶瑩的濕滑液體。
“云云,你不乖哦。”我笑笑的將粘著液體的大手在云媚的眼前擺了擺。
云媚咬著下唇,臉龐上夾雜著害羞與渴望,那動人的模樣的讓我下身突然漲得有些發(fā)痛。我忍耐不住的撲了上去,下體輕車熟路的往前一送,撲嗤一聲盡根沒入。溫暖滑膩的感覺讓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接著開始賣力的**。
滿室春色在天快要亮時鳴金收兵,只剩硝煙余味久久不散。我半躺在床上,雙手輕輕在云媚的背上輕撫,云媚舒服的哼了兩聲將我摟得更緊。
漆黑的夜空劃過三道黑影,目標正是圣火城內(nèi)駐扎的軍營。哨樓上負責警戒的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斷成了二截,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三道黑影闖入了營里,周圍數(shù)十丈內(nèi)都成了煉獄,由于昨天一夜沒睡,很多士兵睡得特別沉,還在睡夢中就被取走了性命。
當我趕到時,已死了近萬的士兵,那三道黑影正是那三只高等級的嗜魂魔獸。但當我看到兵營的標志時又不由舒了一口氣,這最后方的軍營是斯坦帝國的軍營,也算他們倒霉,這魔獸一選就選著他們了。
看到我到來,三只魔獸停了下來但卻沒有像以前一樣看到我就跑。從它們的神色中,我看出它們對我還是有一些忌憚。此時我的心里卻有些暗暗著急,上次之所以能一招削去它們的爪子,純粹是因為大腦里那不穩(wěn)定的奇怪能量,萬一關鍵時刻它不出來那豈不是完蛋了。
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誰也沒敢率先出手,我不敢是因為我一點底都沒有,它們不敢是因為那天的攻擊使得它們對我產(chǎn)生了恐懼的心態(tài)。但它們又不退走,肯定是因為那兩個魔族對它們下了命令。
我靠,怎么還不走啊。我心里暗罵,這三只魔獸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蠢蠢欲動,看樣子我如果不動手它們就要先發(fā)動攻擊了。我不再遲疑,心念一動,幻滅仙鎧亮起,天魔刃瞬間握地左手之中,嗚嗚的震動著。三只魔獸驚恐的退后幾步,但還是沒有退去。
我咬咬牙,現(xiàn)在我知道自己要打敗它們只有兩種方法,一是借助嗜魂魔戒內(nèi)的魔氣,二是依靠大腦之中那奇怪的能量,只是這兩種方法都不是想要就能使出來的。突然想到這魔戒的特性,每次當嗜血的欲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魔氣就會暴增。雖然有一定的危險性,但此時保住小命要緊,至于有什么負作用就任天由命吧。
深吸一口氣,精神力集中刺激著大腦,努力回想著當時耶落城尸山血海的情形,突然覺得心中一陣爆燥,血液似沸騰了似的歡快的流動,眼前的世界漸漸變得血紅,左手嗜魂魔戒閃出一陣黑光,魔氣狂涌進我的體內(nèi),天魔刃似吃了興奮劑般震動得更加厲害,正中那一條紅線向外散發(fā)出刺目的紅光,及腰的淡藍長發(fā)根根豎立,狂放的殺氣利刃般呼嘯著,圍觀的士兵早已受不了都不知退到什么地方去了。
這是一副詭異的場景,本已爬滿黑色紋理的幻滅仙鎧中的黑紋更加密集,它們散出強烈的黑色光芒,與仙鎧本身的白芒相互輝映,我的臉色變得慘白,雙眼血紅充斥著殺戮的氣息,淡藍頭長沖天而起,。妖異,死亡就是現(xiàn)在我這模樣的代名詞。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無意識的殺戮狀態(tài),而對面那三只魔獸強大的魔氣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轉(zhuǎn)動著血紅的雙眼,朝前踏出幾步,整個地面頓時地動山揺。那三只魔獸嚇得雙腿發(fā)顫,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魔神尊主,請饒恕小獸,小獸愿意獻出靈魂。”三只魔獸跪下求饒,這可是魔族的祖宗魔神的氣息啊,本以為這只是得了魔神兵器的人類,可是這外放的魔氣的氣息卻實實在在的有著魔神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