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顏轉(zhuǎn)頭又道:“還有嗎?”
曾元煙半點不知收斂,越說越來勁:
“當然有啦,你還奢靡浪費,銀子那么難掙,你花起來卻一點負擔沒有。
府里的人明明吃不了那么多飯,卻還做給他們吃......”
她扯了一大堆,長出一口氣,終于把積壓多天的吐槽都說完了。
滿心放松,去看謝亦洲,他臉色已經(jīng)沉得能結(jié)冰了。
秦如顏剛才還覺曾元煙是吃了醋,來鬧事的。
可聽她認認真真給自己列出這么多項“罪狀”,秦如顏倒愈發(fā)不這么想了。
這孩子好像只是單純的腦子拎不清,她是真來“理論”的。
“世子也這么認為嗎?”她反問謝亦洲。
謝亦洲肉眼可見的慌了。
可不關(guān)他的事啊。
“一派胡,從哪聽來這些胡話!你這是誹謗知道嗎?!”
曾元煙嘟著嘴,再控制不住了,“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眾人:......
“你們都欺負我是吧,行,我這就去柴房,我自己去!”
她抹了把淚,氣鼓鼓看一眼謝亦洲,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如顏抿唇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頭一次感到無語。
來的快去的也快,曾元煙鬧哪樣啊。
女孩止不住的哭聲還在夜空回蕩。
秦如顏心里的氣竟都被她給莫名其妙地哭跑了。
她斜斜覷了謝亦洲一眼,轉(zhuǎn)身回屋。
聽風:“世子,元煙......您要去安慰一下嗎?”
謝亦洲點頭,緊接著又趕忙搖頭,指了指聽風:
“你去?!?
說罷快走幾步,手扒拉住馬上要關(guān)上的門。
他得去安慰夫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