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韻文就知道,鄧王這是知道了他的參與。
只是他從來藏得嚴(yán)實(shí),實(shí)在想不明白鄧王是怎么知曉的。
不過鄧王要是想用這事威脅他,那可就打錯算盤了。
他只會借此讓鄧王為他洗清嫌疑。
陛下剛給女兒和鄧王賜婚,若真查出他來,鄧王臉上也沒光。
剛才他那句話就是明晃晃的暗示。
鄧王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呢。
他輕蔑地看著舒韻文:
“舒御史還是不了解我啊。你剛才是在威脅我嗎?”
他語氣的冰冷,傳到舒韻文耳中,像在他頭頂懸了一把利刃。
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給他致命一擊。
“臣,臣不敢。”
“不敢就起來,不要浪費(fèi)我的時間?!?
鄧王還是那冷冰冰的語氣。
以往他與舒韻文說話一向和善,好好語,客客氣氣。
舒韻文只當(dāng)他如外界所,是那最好性情的人。
卻不想也有這冷硬的一面。
“是?!?
他有些慌亂地爬起。
抬眼看鄧王,只見他勾唇,似笑非笑,很有威懾感。
“慧明一案,大理寺已經(jīng)有些眉目,若我給他們遞個消息,
你猜他們會看我的面子護(hù)你,還是讓我得了這大義滅親的名聲?”
舒韻文渾身一僵,難以置信地看向鄧王:
“殿,殿下?!?
鄧王轉(zhuǎn)而大笑:
“舒大人剛才不還說咱們是一家人嗎,瞧你緊張的,我怎么可能害家里人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