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正是。多住幾日,你們娘倆敘敘舊?!?
......
“殿下,屬下查過了,謝世子確實這幾日身子不大好,這是他尋醫(yī)館拿的藥單?!?
鄧王沒接:“藥單找人看過了嗎?”
“回殿下,已經看過了,是治腦疾的方子?!?
鄧王唇角扯起一抹弧度,喃喃自語道:
“謝亦洲啊謝亦洲,襄城一戰(zhàn)以為你躲過了呢,還不是栽了?”
像是想起什么,鄧王又問:
“秦羽瑤那里有動靜了嗎?”
“還沒有,屬下再去探。”
鄧王目露不耐:“找個機會潛入她院里,就說我想見她?!?
要不是這秦家嫡女還有幾分姿色,鄧王絕不會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一刻。
表面裝得嬌柔,實際卻心思歹毒,上不得臺面。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世家女。
“是,屬下這就去?!?
鄧王藏下心思,闔眼小憩。
沒歇一刻鐘,又聽來報:
“殿下,舒御史來了?!?
鄧王提袖拭了拭眼角疲憊涌出的淚,起身去正廳。
“殿下,大理寺眼看著就要查我頭上了,您與小女的婚事在即,這時候可不能出事呀?!?
一見面,舒韻文就與他倒苦水。
“欽天監(jiān)定了哪日成婚?”
鄧王轉頭問隨身侍從。
“回殿下,十月十八,秋獵后回來就該準備了。”
鄧王會意地點點頭,與舒韻文笑笑:
“大理寺的誰這么不識好歹,我不是讓他們抓緊結案了嗎?!?
舒韻文苦惱著臉:
“殿下,那個少卿叫季平的,抓著不放吶,不知是慧明說漏了嘴,還是他自個兒找到了線索,昨日竟來我府上問話來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