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王半開玩笑道。
舒韻文訕訕笑了笑,心內(nèi)還不罷休,佯裝站在鄧王的角度好勸道:
“也不是臣空穴來風,朝中御史們已經(jīng)有不少站在太子那邊的,有人甚至打算把賀敏和殿下關聯(lián)起來。
臣也是擔心您,莫讓他們算計了去?!?
鄧王與他笑笑:“我跟賀敏一向不熟,他們上哪把我和賀敏扯到一處去?”
他自認為現(xiàn)在還沒把柄握在別人手里。
舒韻文手里也沒確切證據(jù)。
可鄧王越是這么不咸不淡,他越覺蹊蹺。
“殿下,就怕他們硬要找茬,您與太子殿下本來就有嫌隙......加上圣上對您器重,難保不惹人嫉妒啊?!?
鄧王靜默。
舒韻文心思好壞且不管,他說得是實話。
“那便有勞大人幫我留意,咱們不必堵住這悠悠之口,只消清楚誰是敵誰是友便好。”
舒韻文走出鄧王府邸,氣得直跺腳。
他本想借此拿捏住鄧王,戳他的軟肋。
可不知怎么地,卻成了他為鄧王辦事。
這不更把他陷進去了么?!
待舒韻文離開,鄧王的手下也報信來了。
“殿下,謝二少夫人說,最近都出不了侯府了。屬下打聽了一番,是她身邊的大丫鬟自殺了。
她也被關了祠堂?!?
鄧王嘖舌。
秦羽瑤看上去有幾分機靈勁兒,怎么連自己的丫鬟都管不住?
“殿下,那謝世子那邊咱們還要不要......”
鄧王瞇了瞇眸:
“秦羽瑤沒得手,咱們自然要出手,還按原計劃來?!?
“是?!?
鄧王不明白那位為何非要謝亦洲的命。
不過,左右他也瞧謝亦洲不順眼,處置了他正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