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與秦如顏知會一聲。

秦如顏眉心稍攏，眸底閃過弧光，不露聲色，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

“新下印的小冊文章我已經(jīng)選好了，今天就印吧?！?

她把挑出的文章都帶來了。

吳掌柜不知東家為何執(zhí)著于這小冊子。

就賺錢來說，這種小冊子?xùn)|家隨話本子白送，根本不掙錢。

就故事來說，它又不如話本子那么易讀。

東家究竟圖啥？

陳姨娘詫異吳掌柜和秦如顏的交流方式。

連句寒暄都沒有，上來就嘰里呱啦說事。

她都插不進(jìn)去嘴。

“顏兒，我去四下轉(zhuǎn)轉(zhuǎn)?！?

陳姨娘去書架前挑了幾本書，坐到一旁認(rèn)真看起來。

秦如顏跟吳掌柜交代完，出來就見陳姨娘在陽光下專注翻看書頁。

她收回想靠近的腳步，像陳姨娘看書那樣，靜靜看著她。

母女倆一個在外，一個在里，隔著一扇門，卻像把整個世界隔絕開來。

陳姨娘很喜歡書，從前外祖父在的時候，她們?nèi)齻€人一起曬書，那時的喜悅她至今還記得。

過了片刻，陳姨娘像察覺到她的目光，抬眸回視。

秦如顏與她淺淺回笑：“娘，咱們回吧?！?

“好??！我來書局好幾趟，總算把你等到了！”

一聲亢奮又歡悅的聲音響起。

秦如顏頭都不用回，的就知是誰。

柳暢小跑上前，額前幾絲碎發(fā)隨他腳步跳動，長睫忽閃忽閃看著秦如顏。

“我說......誒？”

下一刻，剛開口，就覺后背一股力量，把他往一旁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