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樺倩沒話找話的問:“你說這雨能下多久?”
江之寒笑起來,“我連下雨都沒料到,哪里看的出雨還要下多久?”
沈樺倩也笑了,“好像是個傻問題,怎么就下的沒完沒了了呢?!卑欀亲樱狡鹱?,一副可愛小女生的模樣。
今天的沈樺倩,又一改昨天都市女郎的打扮,不施脂粉,一臉?biāo)仡仯渖锨鍦珤烀嫠频呐?,上次江之寒注意到的臉上的小雀斑倒是不知所蹤?
江之寒忍不住說:“你真的不太像研究生讀了三年的師姐耶?!?
沈樺倩斜他一眼,“那像什么?”
江之寒說:“說是大一的新生恐怕也有人信吧,說不定說是我同學(xué)也有人信?!?
沈樺倩嗔道:“你就胡扯吧?!?
江之寒忽然微笑起來。
沈樺倩說:“你笑什么?”
江之寒說:“我在想,你要是跑到我們教室去,打扮的再年輕一點(diǎn),然后說,老師,我是剛轉(zhuǎn)到高三三班的沈樺倩,向你報告。不知道有沒有人信?”
沈樺倩白他一眼,說:“留了五六次級的同學(xué)么?”
江之寒呵呵笑起來。
沈樺倩說:“老實說,你跑去中大說你是大學(xué)生,看著也還蠻像的?!?
江之寒說:“那正好啊。我面相偏老,你看起來更小。人家都說,小的時候就想看起來很成熟,年紀(jì)大了就想裝小,哈哈哈哈,正如了我們的意。”
沈樺倩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惱道:“你是說我很老了么?”
江之寒說:“開玩笑啦,你真的看起來有些偏小。我在想,再過十年,也許五年,我要是冒充你的哥哥,九成的人都會信吧。”
沈樺倩惱道:“你膽子倒真是不小,連大師姐都敢調(diào)戲!以后要是到了中大經(jīng)濟(jì)系,看我怎么收拾你?!?
兩人正說笑著,雨漸漸停了。大家一陣歡呼,收起傘,繼續(xù)往上爬。路越的泥濘難走,但空氣中充滿了雨后清新的味道,眾人游興不減,大聲說笑著,往上走。
終于到了山頂,從上面俯視天工峽的險峻,確實又不同別處。但更讓人舒暢的是,經(jīng)過爬山涉水,終于冒雨登頂?shù)哪欠N感覺。
從山頂往下走,剛走了十幾分鐘,雨又來了。這一次,卻是更加兇猛。
這一處沒有可以避雨的大樹,大家手忙腳亂的撐開傘,踩著路上的水和泥,一腳深一腳淺的往下走。
這次的雨不僅更大,而且持續(xù)的更久。江之寒撐著傘,幾乎是把沈樺倩環(huán)在懷里,那把小傘還是不能完全擋住雨水。江之寒的身上濕了大半,沈樺倩身上也沾濕了幾處。
好不容易走到中午歇腳的地方,一行人都很狼狽,腿上沾了泥,身上沾了水,很多人還是氣喘吁吁的。導(dǎo)游吳小姐說,不如在這里歇歇腳,等到雨停再往下走。
大家停下來,在樹下,雨小了很多。江之寒側(cè)頭去看沈樺倩,她正抬自己的頭,除了幾縷亂,一些汗水混著雨水在身上留下的痕跡,就像剛完成了一次野餐一樣氣定神閑。
江之寒笑道:“修煉的功夫不錯哦?!?
沈樺倩伸手拂了下頭,嫵媚的笑道:“你好像也很享受的樣子。”
江之寒笑道:“教科書上不還有《雨中登泰山》的文章么?據(jù)說更有情致,今天正好體會一下?!北鞠胝f,更何況還有美女共傘,終究覺得太輕浮,沒有說出口。
幾人站在樹下,一站已有半個多小時,雨一點(diǎn)沒有小下來的樣子,焦躁的情緒慢慢的浮上大家的臉。
江之寒突然想起什么,問吳小姐:“雨這么大,要是剛才過的那些小溪漲水了怎么辦?”
吳小姐“啊”了一聲,才想起這回事,有些驚惶加焦慮的樣子。她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說:“不行,我們必須冒雨往下趕,要是溪里的水漲的太大過不去,今天就可能被困在山上了?!?
這一周的劇情比較平緩一些,不過我自己還比較喜歡。多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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