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有些驚訝的看過來,看到的是倪裳懇求的眼神。她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
中午的時候,按照倪裳的請求和張老師的安排,倪裳把她的座位換到了靠窗的最后一排,有兩個座位,但只有她一個人。倪裳把教科書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把她像上學(xué)期一樣詳細(xì)記錄,分類整理的筆記本放在旁邊空著的桌子上。
趁著中午休息的間隙,倪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以手支額,呆呆看著旁邊的座位,仿佛他還坐在那里,埋頭抄著自己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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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思宜最近來找江之寒更勤了,一個星期至少有兩三次,幾乎每次的借口都是要蹭晚飯吃。晚飯前后,兩人有時候也四處逛逛。聽說最近江之寒經(jīng)常去打臺球,她也跟著去了幾次,去了并不怎么打,多數(shù)時候站在那里饒有興致的看江之寒和曲映梅或者是別的人較量。
私下里,曲映梅笑話江之寒說,才取掉一個緊箍咒,沒幾天又戴上另一個了。江之寒懶得搭理她。
前天晚上,江之寒接到羅月娟從香港打來的長途,在電話里羅月娟說她希望伍思宜成為她的代表,更多的介入這個投資項目里。她說伍思宜學(xué)的也是銀行財經(jīng)的專業(yè),讓她早點(diǎn)有些實踐的經(jīng)驗也是好的。雖然羅月娟是全權(quán)委托給江之寒處理投資的事物,江之寒沒有理由反對讓伍思宜更多的接觸這個項目。
從昨天開始,江之寒就打了電話給伍思宜,讓她過來,自己給他大概講解了一下股市投資的一些基本情況,約好了每周至少給她上一到兩次課,并給她推薦了一頁紙的參考書單。江之寒本以為伍思宜會皺眉叫苦的,沒想到她拿著單子看了看,就好像很開心的收下了。
由于伍思宜讀的是職高,江之寒難免有先入之見,認(rèn)為她讀書不行。但給伍思宜講了一節(jié)課,他驚訝的現(xiàn)伍思宜的領(lǐng)悟能力相當(dāng)?shù)暮?,反?yīng)也很快。
今天約好了去見明礬,和他討論一些技術(shù)性的細(xì)節(jié)問題。江之寒想了想,打電話叫上了伍思宜,讓她也去旁聽一下。對于伍思宜的作息,江之寒不是很了解。有些時間,她好像非常的空,打電話可以隨叫隨到;而另外一些時間,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在中州根本就找不到她的蹤影。
和明礬約好了時間,直接去他的研究所找他。江之寒和伍思宜走到研究所大樓的門口,就看見明礬和沈樺倩一起走了出來。
江之寒對明礬點(diǎn)點(diǎn)頭,又笑著招呼沈樺倩,“師姐好?!?
回到中大校園,沈樺倩又回復(fù)了她襯衣牛仔褲,不施粉黛的樸素打扮,連神情都清冷了兩分。她眼光很快的掃過伍思宜,停在江之寒的臉上,說:“自我調(diào)解的不錯?!闭Z氣中似乎有些嘲諷的味道。
江之寒愣了愣,邀請她說:“今天來找明哥請教幾個問題,難得遇到你,不如晚上一起吃飯?”
沈樺倩不假思索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就在留學(xué)生食堂好了,明礬喜歡在那里請客。你們說個時間?!?
待到沈樺倩走遠(yuǎn),明礬才把張開的嘴合上來,“你小子什么時候同大師姐這么熟的?”
江之寒呵呵笑笑,說:“你的大師姐,我?guī)湍阏埑燥?,讓你?lián)絡(luò)一下感情,總是好的。”又給他介紹伍思宜,“這是我們大投資方的代表,伍思宜小姐,今天特的來視察工作的?!蔽樗家溯p輕的蹙了蹙眉頭。
晚點(diǎn)還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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