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灌進腦子,先是沒有感覺,然后慢慢的有些微醺的感受。那是最美妙的階段,身子仿佛在漂浮,反應開始遲鈍,但更容易沉浸在自己構造的世界。再然后,頭越來越重,四肢也越來越沉重,最后連眼皮也沉重起來。
江之寒自己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樣的程度,迷迷糊糊之間睜開眼,覺得周圍的景物都略微有些搖晃。他抬頭傻笑著問服務員,喝好了沒有?對方使勁的點頭。江之寒眨眨眼,掏錢付了帳,有些搖晃的離開了座位。
出了酒吧的大門,江之寒被晚上的冷風迎面一吹,先是一清醒,然后腦袋更重了。他探頭左右看了看,想找一輛出租車。站了幾分鐘,連個車的影子都沒有,更別說出租車。
忽然間,江之寒左邊傳來一陣吵鬧聲。他也懶得理會,揉揉眼睛,往前走了幾步,想著是否應該走去前面的岔路口,也許那邊打車會更容易一些。
陣急促的高跟鞋打地的聲音,有一個女人從江之寒身邊匆匆的走過。前面的人行道有個地方坍塌了,被圍起來準備維修。那女人加快了腳步,想要擺脫后面的糾纏。
江之寒正要踏上那段維修的路,被人從后面推了一把。他回身去看,有個小個子男人罵罵咧的從他身邊走過去,操你姥爺,不要擋路。
江之寒皺了皺眉,倒也沒有作,只顧繼續(xù)往前走。他走的這小段路只容一個人行走,剛走了一大半,又有人在后面推他。
個泥菩薩都有脾氣,更何況現(xiàn)在的江之寒并非溫良恭儉讓之輩。他往前跳了一小步,把路讓出來,但嘴已經(jīng)抿了起來。這時候,前面的女人看追兵糾纏不清,已經(jīng)停住了腳步。后面的兩個男人走到她面前,挑釁的看著她,嘴里吐著酒氣,看來是喝的不少。
矮個子男人說,**,和我哥離了婚,就到這里來找男人了?你那個老男人呢?
那女人穿一件黑色的風衣,身材婀娜,面容嬌美,眼光卻是像冰山一樣冷。
矮個子男人見她不說話,氣勢更是囂張,嘴里冒著酒氣,說:“**,在這里轉(zhuǎn)悠了一晚上,有沒有找到男人啊?”
這時候,江之寒正好走到兩人身邊,聽到他的污穢語,瞇著眼偏頭看了他一眼。
個子男人橫了江之寒一眼:“看什么看?你是她野男人?毛都還沒長齊吧?”
中州這個地方,民風說得上彪悍,嘴巴上不帶把的人也很多。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出口亂罵也不罕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江之寒連著當了幾次無辜的魚,雖然喝多了酒有些遲鈍,卻不是肯罷休的人。他也不多話,側身一把揪住小個子男人的衣領,把他提起來。
個子男人猝不及防,一招被制。他人懸在半空,一下子嚇呆了,連怪話也說不出口。江之寒一松手,他便跌坐在地上。他的同伴在旁看了,想要上來幫手。江之寒一句廢話沒有,一腳踢出去,正中他的膝關節(jié),那人失了重心,跟著跌坐在地上。酒精雖然遲鈍了江之寒的小腦,但很顯然對付這兩個家伙還是不在話下。
個子男人坐在地上,終于想起來用嘴戰(zhàn)斗。剛開口一罵,江之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媽的,當街調(diào)戲婦女,信不信打電話把你抓到局子里蹲十五天?”
個子還要抗辯,被一腳踢在腰間,蜷著身子痛叫了一聲,一時被嚇住了,乖乖的閉上了嘴。
江之寒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子,他喝的確實有些多了,夜色下看的并不分明。江之寒說:“你還不走?”
那女子道了聲謝,轉(zhuǎn)身款款的走了。江之寒的視線有些模糊,他努力眨眨眼,瞇上眼睛,看著她的背影,端莊素雅中又有行進間蕩人的韻律,吐了口痰,心里想,這要真是出來找男人的,那也算是個極品了。
陣風吹過,頭更暈了。江之寒正迷迷糊糊的站在那里,想要分清楚方向,就聽到有人輕輕的鼓起掌來。
外面奔波混亂中,更新時間不穩(wěn)定,多原諒。這是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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