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冰燕敲了敲門。聽到里面說“請講”便推門專講辦略之寒已經(jīng)站了起來。示意她坐在沙上,又親自端過來一杯茶。
接到江之寒的邀請電話,白冰燕很是疑惑,但最終她還是按照江之寒的囑咐。沒有告訴丈夫和女兒,一個人來了他的辦公室。
江之寒坐下來,微笑著說:“阿姨,一年不見,您好像看都沒有老?!?
白冰燕有些迷惑江之寒如沐春風的態(tài)度。她笑了笑,說:“怎么可能?女兒都上大學了,想不老也不行了。
江之寒指了指茶杯,“我從青州帶回來的特級綠茶,您嘗一嘗?!?
白冰燕笑道:“我對這個可不在行。”還是拿開杯蓋,淺淺的飲了一口,說:“雖然是外行,但確實比一般的茶要香?!?
江之寒說:“麻煩您跑一趟,其實是有件事想和患商量?!?
白冰燕打量著女兒的前男友,一年不見。他身上那一點點的稚嫩似乎也散掉了,舉手投足看起來倒像是久經(jīng)職場的成年人。而不是大一的小男生。眼里少了那淡淡的憂愁,雖然笑意在臉上,卻看不出什么真正的悄緒。
江之寒說:“我昨天偶然遇到倪裳?!笨匆姲妆辔⑽P了揚眉毛,他繼續(xù)說:“她有件事好像很煩惱?!?
白冰燕有些警慌的看著他。
江之寒仍舊溫和的笑著,他很直接的說:“霍天雄您一定認識吧?我聽倪裳說,霍天雄在追求她,她雖然覺得他人不錯,但并沒有那個意思。本來想直接對他說,但又有些顧慮
白冰燕皺眉道:“你想說的是什么?”
江之寒說:“倪裳顧慮的其實很簡單,害怕影響到了她父親的工作?;艟珠L,準確的說是霍前局長?,F(xiàn)在雖然高升不在教育局了,但在局里面影響力還是很大,”
白冰燕眉頭皺的更深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江之寒看見白冰燕防范的姿態(tài),不由微笑了一下。他略微往前傾了傾身體,說:“其實,倪裳她擔憂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霍天雄喜歡她,又被她拒絕了的話,難說倪”他閉了下眼,終于開口說出自己好久都無法說出口的稱呼,“倪叔叔的工作和前途難免不會受些影響?!?
白冰燕看著江之寒,等著他關(guān)鍵的下文。
江之寒柔聲說:“我請您來,是對您有一個請求?!?
白冰燕說:“你說?!?
江之寒說:“我希望,如果倪裳開誠布公的和你們談這個事情,您能毫無保留的支持她做的決定?!?
白冰燕皺眉道:“這個”好像不需要你來請求我。我們并不是為了”會強迫女兒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的父母。難道你以為”
江之寒打斷她說:“當然,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是。如果你們是那樣的父母。也不可能教育出這樣的一個女兒?!?
白冰燕看著面前的年輕男子,有些迷惑他今天的真實意圖。
江之寒說:“我今天想和您說些實在的想法??偟膩碚f,我有一個請求。一個承諾。還有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