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吳茵的面容近在咫尺,他的手正按在女孩兒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的摩挲著。
自從那個火車的怪夢侵襲他以后,江之寒極少極少做別的夢,也幾乎沒有做形象這么清晰的過他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回頭想來,大家都說凌晨的時候最易夢,興許自己這幾年早起的習慣才是讓夢少了很多的根本原因。
雷雨夜在倪裳的房間里,江之寒做了一個夢。路遇林墨,把她回想起來的那天晚上,他也做了一個夢。從那以后,江之寒對忽然襲來的夢很是敏感,因為它通常預示著有些什么事情會生。
今天,這是一個從沒做過的夢,它又意味著什么聊
江之寒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里想,也許是睡回籠覺造成的吧,不用這么緊張。
在他身邊,吳茵柔聲問道:“做夢了?”
定了定神,江之寒嗯了一聲。朝女孩兒看過去,心里卻是使勁跳
跳。
江之寒一個回籠覺,睡醒了已是九點半過。早上房間里沒有開空調(diào)。能感到一點點的熱氣。兩人睡覺蓋的薄毯已被掀在一邊,女孩兒穿著一件小背心,下面是三角褲。她俯下身來關心睡醒的江之寒,把兩個羊脂白玉般的山丘全部暴露出來。頂上是無比誘人的兩點嫣紅。往下看去,在卜褲頭的邊緣,有三兩根黑色的毛不甘心的露了個頭,和大腿的雪白形成一種絕對的黑與白的對比。
早睡網(wǎng)醒,江之寒能感覺到自己下面高高的頂著一個帳篷,而女孩兒的目光仿佛停留在那里,嘴角有一絲椰愉的微笑。這時候,江之寒已經(jīng)完全忘了剛才那夢。和它引的一絲擔心。他的眼里,只有眼前這個熟透了的。香嘖嘖的,一覺網(wǎng)醒的女子,像一整塊圓潤的玉,慢慢的開啟一絲縫隙,任他一親芳澤。
江之寒那按著大腿的手,往前一探。便按住了那縫隙,指頭魔術(shù)般的一陣揉搓,引來女孩兒的嬌嗔。不要一來就摸那里!
那我看看總可以吧?江之寒調(diào)笑道。真的把那一塊布料錄將下來,就著晨光,仔細的看那處的每個細節(jié)。玉般的白,淡淡的紅,錚亮的黑。
他看的如此仔細,以致于到了后來,吳茵感覺那視線仿佛是實質(zhì)的。一條條輻射到那里,比剛才手指的侵犯讓她感覺更加羞澀。
她一咬嘴唇,翻身坐在了上面。手里握著他。慢慢的把兩個人完美的契合起來,然后她閉上眼,很享受的說:“不準動,就這樣就好,”
就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遠不要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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