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記怒吼了一聲,從她身上翻下來,只覺得全身都是汗。在他三十幾歲的生命里,岳小姐是第一個自薦枕席,和他生過實質(zhì)關系的女人。小鄭是第二個。以十年以后的標準,算得上是無比純潔的人了。
小鄭去了浴室,拿出來一張溫熱的濕毛巾小心翼翼的替他去了汗。清洗過關鍵的部位。趙書記閉著眼。舒服的每個,毛孔好像都張開。何曾享受過這樣的服侍。他心里嘆息了一聲,當領導就是好啊,有項目的財政權在手就是好啊”也許,我的路沒有選錯。
文楚?小岳?,”去***,她們會這樣服侍自己嗎?
趙書記睜開眼,看著還裸露著的年輕身體,鬼使神差的問,你”真是大學生?
小鄭輕輕的嗯了一聲,垂下頭去。
趙書記猶豫了片刻,忍不住又問。老趙,給了你多少錢?
小鄭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笑了笑卻是沒有回答。
她媚媚的看了眼趙書記。膩聲問:“還要嗎,趙書記?”見趙書記有些失神,她嫵媚一笑,“我這里有學生制服,辦公室制服,和空姐制服,你喜歡哪一種?
十分鐘的功夫小鄭從浴室出來。身上已經(jīng)穿上了白色的短裙,上身的制服上還有可愛的領結(jié),不得不承認比剛才裸露著竟然又多了三分
惑。
趙書記呆呆的看了半晌,心里道,出來做的還真是職業(yè),但不管看起來如何溫柔嫻良清純稚嫩,畢竟是出來做的。
小鄭沒有想到,自己殷勤的職業(yè)的服務,反倒讓趙書記心里多了些暴虐的**。
這一次,他沒有更多的客氣。把女孩兒的內(nèi)褲脫下來,身上的制服還穿著,便讓她跪在床上,從后面深深的進入。
他拼盡全身力氣的開墾,那些被文楚不屑被未婚妻痛罵的委屈仿佛都要在這個。身體上找回利息。聽著前面的女孩兒近乎悲求的哀鳴,趙書記心里全是興奮,戰(zhàn)斗力空前的高漲。
他快進出著,口里厲聲的問:“說,搞你一晚上要多少錢?”
小鄭支吾了幾聲,終于受不了撻伐。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五,,五,,千,別,,太重了”。
趙書記使勁的拍了下她圓潤的臀部。在那里留下一個,紅紅的手印。咬著牙,他惡狠狠的說:“你的是金子做的么?,,一晚上要我五千。我,,干死你”
小鄭哀叫道:“真的不行了!”
趙書記仰著頭,嘴里還重復著那句話,我干死你!有一滴汗珠從臉頰上滾下來,他沒有看前面那誘人的身體,卻抬頭看著天花板,這些日子的年悶煩惱在繁重的體力勞動中終于揮干凈了。
總有一天,我會征服所有的,,所有的你們這些女人,他心里狠狠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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