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才作曲家力壓國際樂壇登臨頂峰,他其余的馬甲也都露了出來。
——來自幾年后的華國雜談。
......
“分手吧!”
“抱歉,如果你想,以后還可以做朋友?!?
“不過我現(xiàn)在是少嶼的女朋友,沒事的話以后請少聯(lián)系我。”
蘇玄靜默地看著手機上的消息,同時他左手拿起酒瓶,一口飲盡瓶中酒,臉頰被染得通紅。
消息是青梅發(fā)給他的。
可她以前說過……要陪他一輩子。
真是可笑!
說起來,他活了兩世了。
這是他的第二世。
上一世,他無父無母,自幼在孤兒院長大。
因為生得好看,同時有著天生的嗓音優(yōu)勢,早早地便被娛樂公司發(fā)掘。
不到三十歲,他便已火遍整個華夏,成為一代歌神!
身為歌神,隨便開一場演唱會,便有無數(shù)粉絲搶破頭皮買門票。
演唱會現(xiàn)場,眾人歡呼,激情四溢!
但在擁有這些榮耀與吹捧的同時,自然也少不了私生飯和黑粉。
有著上億粉絲光環(huán)傍身,注定了他做什么都會引起公眾的注意。
同時他的一些隨意行為被深度剖析和惡意揣測。
還有不少瘋狂的私生飯和狗仔隊偷拍他,跟蹤他。
致使他的私生活空間越來越小。
長此以往,他對自己歌神的身份產(chǎn)生厭惡之情。
再后來便是痛恨!
最后,他便有了深度抑郁癥……
三十歲那年,他給自己的生日禮物是自殺。
再后來,他來到這個世界。
從零開始,來到這個新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沒有人認識他。
他不用像上一世那樣“茍且”地生活。
而且,他也不再是孤兒。
這一世,他有了父母,還有了一個和他年歲相差無幾的鄰家妹妹,也就是他的青梅。
在溫馨的氛圍下成長,他上一世抑郁癥的跡象也幾乎消失不見。
雖然家庭并不富有,但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至少他很享受。
不過一年前,青梅家搬遷了。
搬遷之前,兩人一起上下學(xué),分享著各種事情。
而搬遷之后,兩人每天見面的時間少得可憐。
甚至三四天才能見上一面。
因為兩人并不是同一個學(xué)校。
不過他本以為兩人感情深厚,就算見到很少的時間,感情也不會淡。
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他錯了。
錯得徹底!
三天之前,他發(fā)覺自己的青梅和一個富二代走得很近。
他問她,卻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的回答。
一小時之前,他得到了答案。
青梅因為那個富二代,選擇和他分手。
他看著消息沉默許久,最后只打算發(fā)個“好”字出去。
不過卻沒能發(fā)送成功。
“好”字旁邊顯現(xiàn)出紅色感嘆號!
看到這一幕,蘇玄心頭仿佛被針刺一般,以往與青梅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
他沉默片刻,給任安打過去電話,“我失戀了,陪我出來喝個酒?!?
任安,他初一到高三六年的同桌,是他關(guān)系最鐵的兄弟。
現(xiàn)在,父母在外面工作,他也就只能給任安打電話找他哭訴了。
任安在得知消息后,便迅速地從家中趕出來。
兩人在街邊小店相聚。
小店外有七八個小桌。
任安帶蘇玄來到處于角落的小桌上,點了兩瓶酒。
蘇玄這一世以前沒喝過酒,這次心中難受,直接吹了一瓶子酒,喝得滿臉通紅。
任安微微嘆息,“趙念瑤這人拜金,不是什么好女人。老蘇,別傷心,以后還會遇到更好的!”
趙念瑤便是蘇玄的青梅。
身為蘇玄的兄弟,任安清楚地知道兩人的感情。
見蘇玄沉默,任安繼續(xù)道:“老蘇,你長得這么帥,而且還這么有氣質(zhì),以后肯定能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那位的!”
此話過后,蘇玄依舊未出聲,他迅速想著該怎么安慰兄弟。
可是他情商低,怎么都想不出對策。
想著想著,他突然想偏了……
他以后是不是該離蘇玄遠一點?
以前他怎么沒想到,他這么久找不到女朋友......
很大可能便是因為蘇玄太帥了,讓那些女生在對他產(chǎn)生興趣之前便對他沒了興趣!
靠,他是不是交錯兄弟了?
不對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交沒交錯兄弟的事,現(xiàn)在該想如何讓兄弟別那么難受!
這時,蘇玄臉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突然出聲,“沒事,我已經(jīng)不在意了?!?
同時,他打算把任安的酒拿過來,繼續(xù)麻痹自己。
任安抓住蘇玄的手腕,正色道:“別喝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老蘇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醉了,一般的老手都不敢直接吹兩瓶。
更別說一個第一次碰酒的人!
再喝老蘇他可真就傷身體了。
雖然他沒經(jīng)歷過,但他也知道,十幾年的感情絕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這需要老蘇自己去接受分手的事實。
一切,或許只能交給時間來撫平!
蘇玄臉上有著兩抹顯著的紅暈。
他突然笑起來,他笑自己太天真。
然后開始酒后亂。
這亂之中,也多是他和趙念瑤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