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葉無坷現(xiàn)在的實力,就算沒有穩(wěn)居超一品也是一只腳跨進了超一品行列。
就算是和真正的超一品正面對敵,以他實力未必不能一戰(zhàn)。
余百歲的警覺也是超一流的水準,不然的話光靠輕功身法他怎么可能這么多年毫發(fā)無損。
他打不過超一品,但可以在超一品手下逃生。
蘇木山已經(jīng)到了這小店門口,葉無坷和余百歲兩個人都沒有察覺到。
“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
蘇木山笑著說:“其實我也沒多厲害,有時候你們應該相信巧合......我剛才就在隔壁鋪子里?!?
葉無坷此時回憶起來,他們剛才路過隔壁小飯館的時候注意到了店里有個客人趴在桌子上睡覺。
“兩位想知道的,我暫且還不能說?!?
蘇木山道:“以后應該有的是時間解釋。”
葉無坷:“既然已經(jīng)和前輩見面了,那不如現(xiàn)在就聊聊?!?
他起身的時候,蘇木山已經(jīng)向后飄了出去,根本不見他腳下有什么動作,身形卻鬼魅一樣向后飄出去很遠。
“你雖然打不過我,但我也有點害怕你的手指?!?
蘇木山飄身在遠處:“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算是給你們一些提示,溫柔和蘇木山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了,那誰能證明我是蘇木山?”
說完后,人已經(jīng)消失在黑暗之中。
葉無坷看向余百歲,余百歲的臉上都是驚駭之色。
“這個人有點強啊。”
余百歲走到葉無坷身邊:“就算我們兩個一起動手也未必抓的住他?!?
葉無坷道:“你應該說,就算我們兩個一起動手也未必能保證在他手下全身而退?!?
余百歲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溫柔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蘇木山了所以誰能證明他是蘇木山?”
他看向葉無坷:“蘇木山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嗎?如果不是的話他為什么要假冒蘇木山?”
葉無坷:“假冒蘇木山能騙的只有一個人。”
余百歲:“溫貴妃?!?
葉無坷點了點頭。
此前他曾經(jīng)推測過,溫貴妃是蘇木山的白月光。
現(xiàn)在看來這個推測應該翻過來,蘇木山是溫貴妃的白月光才對。
“他假冒蘇木山對任何人都沒有什么觸及?!?
葉無坷道:“唯獨對溫貴妃很有殺傷力啊......或許他就是那個幕后推手?”
余百歲:“要這么說的話,他也是曌蕤那邊的?!?
葉無坷道:“我查過,溫貴妃和蘇木山是小時候很熟悉,但兩人長大了之后就很少見面?!?
余百歲:“這個人假冒蘇木山唯一的目的就是欺騙溫貴妃,讓溫貴妃以為她的謀反是有人撐腰的?!?
葉無坷:“所以溫貴妃很信任蘇木山,最起碼覺得蘇木山在智謀上無人能敵,只要蘇木山能站在她那邊,她就什么都不怕?!?
余百歲:“這也說不通,陛下可不是容易騙的人?!?
他問葉無坷:“到現(xiàn)在為止,溫貴妃除了和徐績對峙之外廷尉府還仔細審問過她嗎?”
葉無坷:“我最近兩年都沒在長安,她的事我也沒問過小橘子?!?
余百歲:“如果她也是曌蕤的人呢?”
葉無坷:“你這個想法不得不說有些膽大......”
余百歲:“破案的最主要的就是想,別管是怎么想,首先得想起來。”
葉無坷:“那么我們現(xiàn)在可以討論一下了......如果溫貴妃真的是曌蕤一伙的,那她又是圖什么?”
這是最無解的一個問題。
如果說曌蕤是為了幫大寧把隱疾都給催發(fā)出來,然后促使朝廷不得不有大動作。
那溫貴妃得到了什么?
她好像什么都沒有得到,還把自己陷進去了。
同時還差一點把二皇子李隆勢也陷進去了。
哪怕是到現(xiàn)在,葉無坷都沒有放棄懷疑二皇子的念頭。
雖然看起來二皇子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不尋常的舉動。
“她......”
余百歲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
他也想不出溫貴妃從這樣的局中能得到什么。
他說:“但小橘子一直都沒有說過關(guān)于溫貴妃的案情,廷尉府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給溫貴妃定罪......”
葉無坷道:“就說明小橘子其實知道些什么,但還沒到告訴我們的時候?!?
余百歲:“小橘子不告訴我們只有兩個可能?!?
葉無坷:“一是不到時候,二是不能告訴?!?
余百歲:“你覺得是哪個?”
葉無坷:“我覺得是咱倆還得練,如果剛才那個家伙偷襲你我的話,我們可能已經(jīng)受傷了?!?
余百歲:“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個蘇木山走之前擺了擺手不是說再見,而是你倆還得練?”
遠處,一座民居上,蘇木山就在屋脊上坐下來。
坐在屋脊上等他的是那個看起來永遠都一身風塵氣,但實際上她只守著一個男人的譚卿雪。
“你為什么要故意這么做?”
譚卿雪問。
蘇木山道:“年輕人能做到葉無坷那個地步的不多?!?
譚卿雪:“以前你可沒有幫幫他的心思?!?
蘇木山:“我沒有幫幫他的心思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可沒讓我覺得有多了不起。”
譚卿雪:“動心思了?”
蘇木山搖頭:“沒有,沒必要?!?
他問:“他們兩個已經(jīng)猜的很深了,年輕人都這么厲害的?”
譚卿雪:“我沒試過,回頭我找個年輕力壯的試試?!?
蘇木山白了她一眼。
譚卿雪道:“我也是個女人,是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我也不是很年輕了,雖不至于如狼似虎可也有需求,你不滿足我,我只能......”
正說著話呢,蘇木山把手指頭捅她嘴里了。
譚卿雪也白了他一眼:“只敢把手指頭捅我嘴里?”
蘇木山深吸一口氣:“妖孽!”
譚卿雪忍不住笑起來:“我嘴巴的大小可不是只能放得下一根手指頭......”
話沒說完,蘇木山把四根手指頭捅她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