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命,向我臣服吧,良禽擇木而棲,在本皇手下,你才能更好的發(fā)揮!”月國目光如炬,道。
陸天命冷笑了出來,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難道不知,世上有燃燒氣運之法嗎?”
說著,他屈指一彈出現(xiàn)一道火焰,正是焚世神火。
“燃燒氣運,你會這種古法?”月國皇主臉色一變,道。
古老傳聞,的確有這種方法,不過太離奇了,他沒想到陸天命會。
陸天命目光沉著,事實上早在鴻蒙宇宙時,他就會此法,只不過他不能確定,在這里能否成功。
畢竟月國的氣運之力,比他當年遇到的氣運高級了無數(shù)倍。
想要將其燃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他還有一物,當下取出了氣運神劍!
此劍??颂煜職膺\!
兩種底牌在手,陸天命的底氣,也是增加了不少。
“想對付我的氣運之力,哪有這么容易?!痹聡手魉撇煊X到,陸天命的神劍和火焰,對他的氣運之力,有克制作用,旋即他冷笑一聲,沒有在意,畢竟他氣運之力,非同尋常,不是那么容易能對付的。
“既然你冥頑不靈,本皇主就送你上路!”月國皇主目光冷冽,看出陸天命不愿屈服,將其擊殺,能得到九冥天帝的傳承,也是一大好事。
當下,他頭頂傳國玉璽,全身沐浴著無盡的氣運神光,殺向陸天命,一拳打出,體內(nèi)響起了神龍咆哮之聲。
鎮(zhèn)北王在一旁,全身鮮血淋淋,連手中的大刀都被打斷了,神色略微有些發(fā)苦。
他和月國皇主的實力,本來就相差一線。
再加上分心,更加不是月國皇主的對手。
也好在陸天命及時出關(guān),屠戮四方,吸引了月國皇主的注意。
否則他的確有可能會被,這狗皇帝所殺。
而瞧得狗皇帝,如一頭在世猛龍,殺向陸天命,他眼中也不由浮現(xiàn)一抹擔憂之色。
月國皇主已經(jīng)將信仰之力,催動到極強的地步,現(xiàn)在的他在月國是真正的無敵。
他也覺得,陸天命未必是對手。
轟!
而這時,察覺到月國皇主這一拳的強大,陸天命沒有絲毫的猶豫,心念一動,將焚世神火,融入到了氣運神劍之內(nèi),直接斬出一道劍光,殺向?qū)Ψ降娜^!
嗤!
然而,雖說氣運神劍與神火,的確對月國皇主那拳頭上的氣運之力,造成不小的焚燒和斬滅效果,但卻并沒有徹底破壞,那恐怖的神力襲來,仍舊是讓得陸天命,再次被震飛千丈之遠,甚至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大口吐血,狼狽無比。
“陸天命,若不然你逃吧……”這時,月秋玉臉上浮現(xiàn)一抹悲痛之色,道。
月國皇主的氣運之力,太過變態(tài),連她爹全盛時期,都沒有太大的把握戰(zhàn)勝。
陸天命死磕下去,不會有好下場。
鎮(zhèn)北王面龐上也是涌現(xiàn)一抹悲愴,道,“不錯,小友,這是鎮(zhèn)北王府的劫數(shù),和小友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小友還有十分耀眼的未來,不該在這里葬送!”
陸天命搖頭,并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知道鎮(zhèn)北王府今日之劫,也有不小的原因是因為他。
他若是逃了,鎮(zhèn)北王府這么多人慘死,他良心何安。
對他以后的修煉,都會成為巨大的魔障。
他不會做這種貪生怕死之人。
“嘿,小子,你境界不如他,氣運之力不如他,硬剛自然不可能是對手,何不將他的引進葬天神棺,用神棺的鎮(zhèn)壓之力對付他。”這時,忽然在第十層葬界內(nèi),那快要瀕死的老人,開口道。
陸天命眸光一亮,他的確忘記這一茬。
現(xiàn)在看來,唯有指望葬天神棺了。
當下,他挺直了一些身軀,望向月國皇主,冷笑道,“月國皇主,你的實力,倒不過如此,你想讓我真心的臣服與你,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便可!”
“什么事?”月國皇主眸光一亮,道。
若陸天命立下大道誓,永遠效力與他,他就相當于有了一把無上的‘劍’!
以后橫掃諸天,傲視六合,整個混沌星海,都難有人和他比擬。
雖說他殺了陸天命會得到九冥天帝的傳承。
但始終不如,陸天命自己運用!
畢竟那份傳承,是屬于陸天命的。
他契合度不行!
陸天命臣服,是最好的情況。
當!
當下,陸天命將葬天神棺,取了出來,巨大的棺槨,像是個小型的宮殿一般,橫亙在那里,透著一股鎮(zhèn)壓萬物的味道。
陸天命笑道,“實不相瞞,我九冥天帝的傳承,就是在這神棺內(nèi)獲得,不過神棺的最深處,十分危險,憑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無法進入,若是你能夠,幫我進入取出一面石碑,完善我的傳承,我就發(fā)誓永遠的效力與你!”
他心中暗罵,這月國皇主,億萬生靈的氣運之力附體實在變態(tài)。
他現(xiàn)在窮盡所有手段,都難以是其對手。
只有耍些計謀了。
“哈哈哈,你小子當本皇主是傻子不成,若這神棺之內(nèi),有莫大的危險,我進入其中,豈不是必死無疑?!痹聡手髀剠s瞬間大笑出來,雖說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定的自信,但自不會做‘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