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大帥所說的辦,卑職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哈哈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容易,開發(fā)外蒙的資源必然帶來巨大的收益。你還可以籌建一個投資公司,在外蒙,乃至東北,我都可以提供便利,還可以派出專業(yè)團隊協(xié)助,你只管享受利潤就可以了,生活絕對比現(xiàn)在要舒服百倍。”
“多謝大帥,卑職一定盡心竭力,效忠大帥。只是卑職還有一個疑問,外蒙最大的地主并不是我們,而是那些寺院和喇嘛,他們的牧場該怎么辦呢?”
“自然是全部收回,出家人六根清凈,四大皆空,還要錢干什么!”張廷蘭冷冷的說道:“這世上指佛穿衣,賴佛吃飯的人太多了,佛祖要是知道了,都會震怒的,政府被牧場收回,重新分派給牧民,是替他們消除罪孽?!?
賽罕聽到這里,也明白了張廷蘭的打算,這是要徹底顛覆外蒙多少年的傳統(tǒng),徹底進行一次大洗牌!
雖然最大的阻力大喇嘛們已經(jīng)死得差不多了,但是阻力依舊十分驚人,要想執(zhí)行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掉腦袋呢!不過賽罕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有了開發(fā)公司的股份,他就是外蒙最富有的人物,根本至于其他人的死活,根本不用擔(dān)心!
張廷蘭簡單的向賽罕交代了幾句,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下了城墻,在其他人的陪同之下,來到了城外。此時城外已經(jīng)做好了屠殺的準備,四千多名俄國戰(zhàn)俘都押了出來,排成了密集的隊伍,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嚴陣以待。
那些牧民看到這些俄國人之后,瘋狂的喊叫,有的情緒激動的直接撲了上去,扭打撕咬,用牛糞馬糞涂抹,有的干脆拿出了隨身的匕首,要扎死他們。
看到了這些瘋狂的牧民,張廷蘭的心里頭也是一陣發(fā)涼,雖然他說宗教信仰是虛妄的,但是人類也并不是什么時候都理智。也幸虧將殺死大喇嘛的罪名推到了俄國人身上,不然一旦知道了奉軍動的手,只怕外蒙就徹底亂了。
當(dāng)然奉軍有精良的裝備,十幾萬的士兵,不會害怕這些牧民鬧事。不過大開殺戒,血流成河是不可避免的,就會造成永遠的傷痕,甚至沒法愈合。
有些人或許會認為可以殺干凈這樣就沒有麻煩了,就像美國人對待印第安人一樣,可是這也只是一廂情愿,殺光了一族,還會有其他的族群,總不能所有人都屠殺干凈吧,殺戮總有界限,一旦國力衰退,無法維持強勢,累計的惡果就會爆發(fā),歷史上多少帝國都這樣崩潰了。
所有古國之中,唯有中華能夠幸存下來,和中國治國的韜略密不可分,天朝上國從來不干胡虜那種沒品的事情,想要平等邊疆,關(guān)鍵還是要收拾人心,互惠互利。
張廷蘭一面看著這些牧民,一面心里頭不斷勾勒著治理外蒙的策略,他縱馬來到人群的中央,場上的聲音也逐漸平息了。
“眾位外蒙的牧民弟兄們,你們來到了這里,心里頭想必都有怨氣,我和你們也是一樣。俄國人侵入中國的土地,他們就是生死的仇敵,處死這些俄國士兵,為死者報仇,震懾各方的宵小,誰還想要侵略中國大地,誰就要留下他的生命!”
張廷蘭說完之后,奉軍士兵就把一排一排的俄國人押了出來,每一排一百人,齊刷刷的站在了空地上,后面奉軍士兵從容不迫的開槍射擊,一面人墻瞬間就倒了下去,緊接著就換成了第二排。
每一次的開槍射擊,都讓在場的這些牧民興奮不已,他們?nèi)滩蛔“l(fā)出一陣陣的歡呼,甚至有人跪倒在地上,嘴里不住的祈禱,念著經(jīng)文。
整個處決行動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俄國人的尸體堆積成山,腥臭的血氣籠罩在庫倫城外,經(jīng)久不散,刺激著人的神經(jīng),這些牧民把嗓子都喊啞了,把手都拍腫,一個個亢奮異常。顯然在這一刻,他們和漢人軍隊的隔閡也消失了不少,他們能夠幫自己報仇雪恨,他們不是敵人,真正的敵人是這些可惡的俄國人,這個念頭已經(jīng)悄然進入了每個牧民的心中。
“眾位牧民弟兄,仇已經(jīng)報了,可是生活還要繼續(xù),天氣越來越冷,很快大雪就要降臨。我想問問大家,家里頭有御寒的衣物么?有足夠的糧食么?有牛羊的草料么?大家準備如何度過這個冬天呢?”
張廷蘭的話正好戳中了所有牧民的心思,他們都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每個冬天都是一道關(guān),餓死凍死是常有的事情,大家的確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政府也考慮到了大家的難處,準備推出新政,讓大家擁有自己的牧場,擁有充足的物資,吃飽穿暖,有書讀,有學(xué)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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