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趙振國甩了地上的“尸體”一耳光。
“別裝了,你沒死,子彈穿過去了,而且也沒打中大動脈。”
大嬸依然緊閉雙眼,動都不動,跟真尸體一樣。
“大嬸”,趙振國說:“你見過活剝?nèi)似???
他將刀比在大嬸的后頸,硬而尖的刀沿著脖頸劃過,留下一道血線。
大嬸還是沒反應(yīng),趙振國很有耐心地像講故事一樣講給她聽:
“從脖頸先劃開一圈,不能割得太深,正好完全割破皮膚就好。”
刀尖往下,抵著脊柱劃過,“然后,從刀口處往下拉,到小腹的位置分開成兩道,沿著大腿根往下割?!?
落在腰上時,刀頓了一下,由劃切變?yōu)槠较?,就像在撕起整張的某些東西:“剝皮的時候,要從割開的地方將刀尖探進(jìn)去,一點(diǎn)一點(diǎn)割斷連接皮膚和血肉的纖維?!?
“如果是刑訊的話,就要讓囚犯睜著眼,清醒著看到從自己身上被剝下的皮垂下來。為了制造更血腥的視覺效果,上面一般會連著一部分為了制造疼痛特地帶下來的肉。”
“如果這樣都不肯說,那就用刀像處理動物的皮一樣,一層層刮掉皮下連著的肉和脂肪?;蛘?,將她的肉切碎,讓她自己吃下去。”
一直安靜裝尸體的大嬸終于瑟縮了一下。
“你有病吧!你昨天就發(fā)現(xiàn)我了,一直忍到今天?”
趙振國:“…”
這個老綠茶在說什么?有點(diǎn)聽不懂。
大嬸憤怒地瞪著趙振國,過了一會兒,趙振國才恍然大悟,“原來那晚上是你!”
據(jù)大嬸交代,她是一名地質(zhì)工作者,但同時還是一名歷史文物愛好者(盜墓賊),不忍那些文物明珠蒙塵,不見天日...所以在工作之余,還干起了保護(hù)文物(挖墳掘墓)的事情。
郭教授神神秘秘的組了個科考隊,她聽說了大致位置,查了縣志,推測當(dāng)?shù)乜赡苡写竽梗蛶狭俗约旱男蓄^。
那天她發(fā)現(xiàn)趙振國溜出營地,就跟了上去。趙振國發(fā)現(xiàn)洛陽鏟后,她怕事情敗露,就想殺了趙振國,卻反被打了一槍。
她聽到跛腳男說有蛇,決定偷走跛腳男的香包,讓他被蛇咬死,因?yàn)轷四_男在無意間看到她偷小孫的消炎藥了。
她講完了,但是趙振國還是有幾點(diǎn)想不明白。
趙振國:“你的同伙呢?打暈我的同伙呢?”
大嬸茫然地?fù)u了搖頭:“這次進(jìn)山?jīng)]有同伙,我只是先期先找位置,隨后自然會有人來挖。”
“你殺我不成,居然還敢回營地?”趙振國百思不得其解。
大嬸說:“我那天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死,你也不見了,就想回營地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你沒回來?!?
“等你回來了,發(fā)現(xiàn)你好像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我。”
“你這個騙子?。?!要不是我口罩上的頭發(fā)沒有斷,我怎么會相信你沒認(rèn)出我來?你個騙子!你太陰險了!”
趙振國:“...”
這里面有些地方說不通,不是她的同伙,為什么要幫她?
可是再問也問不出來什么,趙振國索性把她倒吊在樹上,堵上嘴,想試試看能不能釣到“魚”。
...
回到營地,剛坐下喘口氣,王大海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臉焦急地說:“哥,那個死瘸子丟了!”
“啥?啥?詐尸了么?我剛才不是讓你們看好他嗎?”
王大海苦著臉解釋道:“哥,你剛才不是開槍了么?所有人都出來看,沒人注意帳篷,等我們再回帳篷,就發(fā)現(xiàn)瘸子不見了。地上還有野獸拖拽的痕跡,我?guī)е⒆妨艘欢?,可是痕跡突然就消失了。”
難怪出行前右眼皮直跳,這一路,就沒順利過!
趙振國找到郭教授,勸他返程,卻再次遭到老頭義正辭的拒絕。
他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如果老頭還是這么固執(zhí),他就把老頭打暈。
嗯,今晚上就讓他們“斷水?dāng)嗉Z”…這樣才會更聽話。
結(jié)果半夜沒釣來“魚”,趙振國反而聽到一陣詭異的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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