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教授趕忙說:“撿回來的石頭在哪兒?能讓我們看看不?”
賈教授也在一旁跟著點頭,滿臉期待。
嬸子:“...”
感覺倆老頭有病,有大病,但她不敢說,引著倆老頭去了廚房。
倆教授到了廚房,頓時被壓在水缸上的石頭吸引住了。
裴教授臉上的神情愈發(fā)激動,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老賈,這東西,我看著像是…”
賈教授也上手摸了摸,微微點頭,“我看著也像?!?
跟過來看熱鬧的趙振國,不是,文化人都流行這樣說話留半句么?打啥啞謎呢?
宋婉清也是滿臉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這石頭有講究么?”
賈教授笑著問眾人:“你們看這石頭像啥?”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嬸子在一旁沒好氣地嘟囔,“像啥?像個棒槌!”
沒想到裴教授聽了,哈哈大笑,指著幾個助理,調(diào)侃道:
“看看你們,還沒這位大娘有靈性呢。不過這不是棒槌,是石斧。”
馬助理一聽,眼睛瞪得老大,忍不住尖叫道:“難道是阿舍利手斧?”
賈教授:“像,不過呢,還得去現(xiàn)場看看才能確定?!?
趙振國沒明白,發(fā)現(xiàn)一個石斧而已,至于這么激動么?連飯都顧不上吃,非要去現(xiàn)場看看。
實在是拗不過這倆跟念緊箍咒的唐僧一樣嘮嘮叨叨的教授,他只好帶著他們?nèi)チ恕?
可到了現(xiàn)場,這年代沒有強(qiáng)光手電,就靠著手電筒那點兒微弱的光,能瞧見個啥?
看了個寂寞。
要不說專業(yè)不同呢?來挖寶貝的人覺得黑燈瞎火最好了。
等吃完飯,趙振國忙前忙后地安排一幫人住下。
明天還要早起,晚上還有正事兒呢。
關(guān)了燈,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可即使在黑暗中,
趙振國還是準(zhǔn)確地親上了媳婦的唇,將她按進(jìn)了懷里,唇齒間的糾纏帶著失控的情緒。
男人發(fā)狠地舔舐含吻著她柔軟的唇,大舌長驅(qū)直入,汲取她口中的甜香。
熟悉的味道讓他有了幾分實感,將心中的思念都轉(zhuǎn)換在了動作之上,粗糲的舌掃蕩著口中的每個角落,按在宋婉清后腦勺上的手青筋脈絡(luò)分明,想要讓宋婉清融入他的骨血。
唇齒交融之間,男人溢出了幾聲輕語,宋婉清分出精力聽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是在說“我愛你”。
透過恍惚的光點,宋婉清看見了趙振國泛紅的眼睛。
宋婉清闔上了眼,用纖細(xì)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主動回應(yīng)了他狂風(fēng)似的吻。
兩個人一起墜入了水里。
...
一晚上,宋婉清覺得自己在水里浮浮沉沉了好幾次,
很久之后,宋婉清還在床上失神,趙振國托著她的小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清理好了之后,又找了干凈的睡裙,給媳婦套上,見她一副舒舒服服的樣子,也沒有放她下來,單手抱著她,還將弄的狼狽的席子也給換了。
...
第二天,天蒙蒙亮,村里的公雞們剛開始打鳴,趙振國就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
簡單洗漱了一番,隨便扒拉了幾口飯,便帶著賈教授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去干活。
裴教授一大早就帶著那堆東西坐著解放走了,說要先護(hù)送國寶回京。
到了地方,賈教授指揮著隨行的工作人員和狗剩等幾個村民開始開挖。
趙振國:?
五個頭蓋骨不是都找到了么?還來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