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清看到趙振國這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心疼得不得了。她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幫趙振國把鞋子脫掉,然后又去廚房打了一盆熱水,端到了床邊。
宋婉清小心翼翼地捧起趙振國的雙腳,輕輕地放進熱水里,開始幫他洗腳。
她輕輕地揉搓著趙振國的雙腳,希望能為他緩解一些疲勞。
趙振國一覺睡到了快晌午,才悠悠轉(zhuǎn)醒。
他和宋婉清就著昨天剩下的排骨湯,啃了幾個饅頭,當午飯。
考慮到?jīng)]幾個月就過年了,今年是與宋婉清正正經(jīng)經(jīng)過的第一個年,趙振國覺得籌備年貨還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臘豬頭、豬蹄這些
他先是仔細地將豬頭清洗干凈,然后用鋒利的刀在豬頭上劃了幾道口子,以便更好地入味。接著,他調(diào)配了一盆由鹽、花椒、八角等香料組成的腌料,均勻地涂抹在豬頭上,細心地按摩著,讓每一寸肉質(zhì)都能充分吸收香料的味道。
腌制的過程中,趙振國也沒閑著,他要準備熏制所需的松枝。他走到村后的松樹林,挑選了一些干燥且?guī)в袧庥羲上愕乃芍?,捆成一捆捆的備用?
一切準備就緒后,趙振國在院子的一角搭起了一個簡易的熏爐,將腌制好的豬頭掛在熏爐上方,然后在爐底點燃了松枝。
隨著松枝的燃燒,一股淡淡的松香彌漫開來,與豬頭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獨特的香味。
宋婉清抱著女兒從屋里走出來,聞到這股誘人的香味,好奇地問道:“振國,你在做什么好吃的?這么香!”
趙振國神秘地一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大飽口福。”
隨著時間的推移,豬頭在松枝的熏烤下逐漸變得金黃誘人,表皮泛起了油光,香氣愈發(fā)濃郁。趙振國不時地翻動豬頭,確保每一面都能均勻受熱。
松柏的清香味,把簡易豬棚里那股難以避免的豬臭味都被壓了下去。
宋婉清很勤快,她把豬棚打掃得干干凈凈。但對于上輩子富貴慣了的趙振國,豬棚的味道還是讓他難以忍受。
他甚至都有點后悔要養(yǎng)著這兩只豬崽子了。
“看來,蓋房子的事情得盡快提上日程了?!壁w振國心里暗自思量。
“媳婦兒,我出去一趟,你隔一會兒去翻一下肉,這樣熏得才均勻。還有,松枝要一點一點地添,別一下子加太多,免得火勢太猛把肉熏焦了?!?
宋婉清認真地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而來到外面的趙振國,
穿著大褲衩子,去村頭的小賣部,買了一張草紙,還有鉛筆,尺子,拿著回了家。
坐在院里的石凳上,趁著未完全落下的夕陽光線,低頭忙了起來。
看到趙振國正坐在石凳上,埋頭不知道在紙上忙著什么。
她將水盆里的水倒掉,洗干凈水盆放好,來到趙振國身后,低頭看到草紙上,用鉛筆畫出的規(guī)整,房屋結(jié)構(gòu)圖。
雖然只畫了個大概輪廓,但宋婉清還是看出來了,他畫的是一個十分標準的房屋設(shè)計圖。
宋家沒出事兒的時候,宋婉清見過宋父帶回來的廠區(qū)擴建圖紙,那可是找專業(yè)設(shè)計院畫的。
趙振國這水平,完全不亞于專業(yè)設(shè)計師了。
看到這些的她,震驚在原地,不明白趙振國一個初中都沒畢業(yè)的人,怎么能熟練的畫出如此專業(yè)的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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