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酒哪有啥正經(jīng)配方,總不能跟他說,是鹿血滴進(jìn)地瓜燒里,再放到空間里擱一周就成了吧?而且血滴的越多,酒品質(zhì)越好...
這話要是說出去,劉和平非得把自己逮走不可。
但是這是胡志強(qiáng)的好意,也不能直接拒絕,于是他打了個哈哈,話留得活泛:
“謝謝老哥的好意了,不過我這初中都沒畢業(yè),去了怕給老哥你丟臉啊?!?
劉和平一聽,“嗯?”,眼睛一瞪,你小子可別不知好歹。
其實(shí),從劉和平拿出那瓶鹿血酒開始,趙振國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感激這位老哥哥,知道他是看自己好幾次立功卻沒得到什么實(shí)惠,想借胡志強(qiáng)的手做個順?biāo)饲椤?
但讓他進(jìn)廠當(dāng)技術(shù)員?
他不想當(dāng)技術(shù)員,想當(dāng)廠長。
搞個酒廠賣鹿血酒,這主意不錯。
胡嵐:這家伙這么不知好歹,爹是不是眼神不太好?
宋婉清:“...”
這么好的機(jī)會,振國居然給拒了,這可是鐵飯碗?。?
她放下筷子,朝趙振國投去狐疑的目光,趙振國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意思是回家再說。
嬸子抱著棠棠悶頭干飯,完全不管這幫人在聊什么,振國是有大本事的人,說啥都對!
劉和平在場,胡志強(qiáng)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透,索性也不再多,換了個話題。
三個人又舉起酒杯,繼續(xù)喝了起來。
酒過數(shù)巡,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宋婉清瞧著時候不早了,便輕聲催著趙振國回家。
胡志強(qiáng)聽聞,趕忙站起身來,熱情地說:
“振國兄弟,天色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吧。我派小轎車送你們,這樣也安全些?!?
說著,他便招呼手下的小伙子去開車。
胡志強(qiáng)親自幫趙振國一家人打開車門,還特意拿了一箱地瓜燒、幾盒麥乳精、還有糖果等雜七雜八的東西,硬要塞給趙振國。
趙振國見狀,連忙推辭道:“胡大哥,你這太客氣了,我們已經(jīng)吃好喝好了,怎么還能收你的禮物呢?”
胡志強(qiáng)卻笑著說:“振國兄弟,你就別客氣了。今天你可是幫了我大忙,這點(diǎn)小禮物算不得什么。以后有啥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胡志強(qiáng)一定盡力而為。”
趙振國推辭不過,只好收下了禮物,“胡大哥,你真是太熱情了。以后有啥需要幫忙的,你也盡管開口,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幫?!?
晚上,
宋婉清到了房間,捧著自己的新裙子,
“那…你要不要我穿給你看嘛?”
趙振國看了她一眼,沒應(yīng)聲,半圈著她,牙刷上擠了藥膏、杯里倒了水,遞到她手里。
“快洗漱,該睡了,太晚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宋婉清確信他說的“睡”,真的是單純的“睡”,“哼”了一聲,但內(nèi)心確實(shí)因?yàn)樗陌凳径p松許多。
這會兒好了,她安安心心地洗漱,
“想什么?”
趙振國拉上身側(cè)的窗簾,才拉著宋婉清的手親了親。
“想你?!?
宋婉清坐在他腿上晃腿:“我們睡了?”
說完她才察覺自己語間的親密,磕磕巴巴想解釋,他卻順勢抱起她,扶著她兩腿圈住自己的腰,隨手撿過丟在椅子上的裙子,跪到了床上。
宋婉清不解,下一刻卻見他把她剝得剩下一件小褲后,拿起了那件裙子。
趙振國慢斯條理地給宋婉清穿上,呼吸越來越重。
“你還是……想看嘛?!彼瓮袂迥涿疃吨掳?,沒話找話。
趙振國系完她胸前的扣子,居高而下看了小姑娘一眼。
突然一把將人翻個身、壓到在床上。
“當(dāng)然,”他答,“想看……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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