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yeko把每一次都記得清清楚楚,現(xiàn)在只剩下十次了。
他聽到秦頌?zāi)沁叺暮粑?,就知道這人正在氣頭上。
“秦頌,你要不跟秦有期好好談?wù)劊俊?
總這么劍拔弩張,也不是辦法。
秦頌坐在汽車內(nèi),就算是到了喝酒的地方,他也不想下車,他現(xiàn)在想找個人聊天,卻又不知道該找誰。
恰好岳驚鶴現(xiàn)在問了這么一句,他也就拿起手機回復(fù)。
“真要談了,我跟她就徹底沒可能了,你不懂?!?
秦家的真相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實在是太惡心了,所以他誰都沒告訴。
秦有期說她近期總是做噩夢,他又何嘗不是呢?
他總是夢見她的離開,那就像是粉粹一切美好的銳利刀子,懸在他的頭頂,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落下來。
岳驚鶴點燃了一根煙,他也不清楚秦家當年的真相,但能讓秦頌這么發(fā)瘋,估計讓人難以接受。
正想再發(fā)點兒什么,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岳家打來的。
近期爺爺逼得越來越緊,讓他一定要回去跟那個什么霜霜吃飯,他一直用公司忙來推脫,但是今天爺爺已經(jīng)打了三個電話,越是這樣逼他,他越是覺得那個霜霜面目可憎。
岳驚鶴深吸一口氣,一氣之下直接出差了。
甚至還帶上了yeko。
當然yeko本人是不樂意的,但拒絕不了他提出來的條件,“不是還有十次么?我出差,你陪我身邊,也許十次很快就結(jié)束了。”
她答應(yīng)了,因為不想繼續(xù)這么糾纏下去。
看到她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岳驚鶴的眼底沉了下去。
他抿了一下唇,干脆就把自己包了個小情人的事兒發(fā)了朋友圈。
這事兒果然鬧得很大,大家都在同情他老婆,但是圈內(nèi)沒一個人知道她老婆長什么樣子。
岳驚鶴看著自己這條朋友圈點贊越來越多,心里有股詭異的報復(fù)感,爽得不行。
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番。
他抱過旁邊的yeko,掰著她的下巴使勁兒開始親。
她沒躲過,將手橫在兩人中間。
岳驚鶴輕笑,拍拍她的臉,“怎么你的嘴這么好親?!?
她默默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語氣很淡,“可能別人的老婆就很好親吧?!?
他的臉色沉了下去,果然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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