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那種冊子,能將一個女人逼到何種程度了,那當(dāng)真是死了都不算解脫。
死后都還要背負(fù)罵名,被天下人嘲諷。
他一把抱住了公孫瓊英的腰,語氣曖昧:“既然你將這件事,辦得這樣好,本王是不是應(yīng)當(dāng)獎勵你?”
公孫瓊英心跳如鼓,她當(dāng)明白他所謂的獎勵,又是想占自己便宜。
她沉著臉推開他:“王爺,想必你讓我將東西藏進(jìn)相府,一定是想帶人去搜查,好讓表兄入罪吧?”
“若是如此,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耽誤時間,還是立刻帶人去相府為好。”
“相府的仆人,每日都會去打理那些梅花樹,您若是去晚了,被他們府上的仆人發(fā)現(xiàn)了,可就白忙活一場了?!?
“王爺您也知道,將那些東西放進(jìn)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了,必然會懷疑到我身上,到時候若是再想用這一招,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驍郡王動作一頓,也明白公孫瓊英的話有道理,神情也不由得變得凝重起來,手也松開了她。
“說的也是!”
說著,便要往外走。
公孫瓊英立刻叫住他:“王爺,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做了,那些畫冊也應(yīng)該還給我了吧?”
驍郡王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放心,只要你說的話是真的,本王一定會將那些東西還你?!?
“畢竟害你一個女流之輩,對本王也沒有半點好處,那些畫冊傳出去了,損害的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名聲?!?
驍郡王也會因此被人詬病,雖然他的名聲已經(jīng)很差了,但這并不意味著他不要臉。
而且以后再找新的女人,其他人也會對他有所防備,擔(dān)心也被他畫了圖。
如非必要,他也不會去公開那種東西。
公孫瓊英早就知道,他不會這么輕易就將東西還給自己,眼下故意這般找他要,也不過就是為了取信于他罷了。
便只是冷笑一聲,大步離開,驍郡王這個畜生,盡情高興吧,等他樂極生悲,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而驍郡王往宮里去了,搜查沈硯書的府邸,定是要陛下準(zhǔn)許的。
方才公孫瓊英對自己的抗拒和厭惡,他當(dāng)然也是感受到了。
這個女人先前那般下賤,眼下不知又在裝什么貞節(jié)烈婦。
不過他也無所謂,等他把正事辦好了,再回來好好調(diào)教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
宮中。
永安帝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瞧著面前的驍郡王:“你是說,相父通敵叛國,勾結(jié)姜文曄?”
“驍郡王,你莫不是在與朕講笑話?”
驍郡王自然聽得出來帝王生氣了,他絲毫不懼,信心滿滿地道:“陛下,這樣的大事,臣怎么敢與您開玩笑?”
永安帝冷笑:“上一次謝國舅陷害相父的下場,需要朕提醒你嗎?”
“倘若你在相府什么都沒搜到,朕可是要褫奪你的王爵的!”
驍郡王跪下道:“倘若臣所有假,臣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永安帝一臉壓著火氣的模樣:“好!朕就給你手諭和一百禁衛(wèi)軍,若是搜不出東西,后果自擔(dān)!”
驍郡王:“多謝陛下!臣一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
當(dāng)驍郡王帶著人,氣勢洶洶地闖入相府,在公孫瓊英說的地方,找到了那些信件之后。
便一臉得意地看著沈硯書:“首輔大人,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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