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很重要,何敬亭眼巴巴地看著羅大江。
羅大江當(dāng)時喝多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百分之九十沒干什么,至于到底有沒有意外,真不知道。
看到羅大江沉默,幾人都無語了。
“行了哥們,這事我們也幫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處理吧,現(xiàn)在也打不起來了,我們就先走了?!?
何敬亭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越看越覺得窩囊。
江舒棠站起身,也沖一旁的顧政南說道:“政南,咱們也走吧。”
沒一會兒,何敬亭跟江舒棠他們出了大院。
一路上何敬亭忍不住破口大罵,“大江這輩子是廢了,被個女人這么算計,你說這紅英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小時候還挺好的,相處的也不錯,現(xiàn)在心眼子這么多,人家本來結(jié)婚了,她還要干出這種事,這不是自甘下賤嗎?”
江舒棠冷冷地說了一聲,“就是賤唄,婊子才能干出這種事來?!?
這話雖然說的有些難聽,但也是實話。
顧政南嘆了口氣,“這事誰也怨不得,要怨只能怨他自己,為什么不多長個心眼?如今走到這一步田地,只能這么著了?!?
幾人又在門口聊了一會兒,隨后才告辭離開。
回去的路上,江舒棠忍不住又罵了起來。
“這個夏紅英可真不要臉,女同志能干出這種事來嗎?還不如外面賣的呢,真惡心,周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跟羅大江處了對象,回頭讓親戚知道了,不知道怎么被人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