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桂林這幾天也陪著好哥們一起呆在白家祖宅,畢竟,他和白旭陽關(guān)系那么好,極有可能也處于武藤忠一的攻擊范圍里。
“我去,蘇無際真牛逼啊。”秦桂林也激動的站起來,“我秦少爺這輩子沒服過誰,就首都這群大少爺,誰能比得過蘇無際?”
白旭陽明顯情緒上頭:“我欠他多少條命了?以后,誰敢跟蘇無際對著干,老子弄死誰!”
隨后,他立刻對秘書說道:“給我訂機票,我要去臨州!”
然而,秘書的手機鈴聲卻響起來了。
她看了看號碼,說道:“少爺,是大小姐?!?
“我姐?怎么不直接打給我?”白旭陽示意道,“你接吧,估計她肯定是想聊聊怎么感謝蘇無際的?!?
秦桂林一拍大腿:“嘿,你說,要是讓牧歌姐嫁給蘇無際的話……這豈不是完美了?”
白旭陽也是眼睛一亮:“對啊,我姐一直單著,那樣的話,也沒人跟我競爭晚星了?!?
一箭雙雕!
秘書接通,道:“大小姐,我在大少爺旁邊,已經(jīng)打開免提了?!?
一道帶著些許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猜,白旭陽肯定讓你訂前往臨州的機票了吧?”
秘書意外的看了白旭陽一眼:“是的?!?
“危險并沒有完全解除?!卑啄粮枵f道,“武藤忠一的確是落網(wǎng)了,但是,是誰指使這個五星獵殺者來對付旭陽的?”
白旭陽一捶桌子:“這破事兒還沒完了嗎……”
“所以,你不要提前開香檳,還是要慎重一些?!卑啄粮枵f道,“蘇無際這次確實幫了我們不少忙,爸媽也讓我代表白家再去感謝他一次,你的意見呢?可以說說,我酌情考慮。”
“姐,要不,你直接嫁給他吧?”白旭陽說道,“你倆絕對很般配?!?
白牧歌的慵懶語氣隨之消散了不少,整個語調(diào)都稍微提高了幾度,不過語氣還是慢悠悠的:“白旭陽,你腦子被驢踢了嗎?蘇無際在臨州的名聲爛成什么樣,你不清楚?”
白旭陽很認真地說道:“可是,他人真的不錯,而且,那些傳又不一定是真的。”
白牧歌說道:“怎么感謝蘇無際,用不著你操心,接下來,你就繼續(xù)呆在家里,好好沉淀沉淀。”
“好吧?!卑仔耜柕男那橛植凰恕?
掛斷之后,他說道:“我好歹得給蘇無際打個電話,表達一下謝意?!?
秦桂林在一旁深表贊同:“要不,直接視個頻吧,顯得親切?!?
“好。”
然而,白旭陽的視頻通話撥打了兩次,都被掛斷了。
隨后,“火雞味鍋巴”回過來了一條信息——正在泡妞呢,別打擾我。
白旭陽沒有絲毫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這家伙的心態(tài)真好,真是不服不行?!?
然而,秦桂林卻嘴欠的補充了一句:“他說泡妞……不會在泡江晚星吧?”
“?”白旭陽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
首都,君廷湖畔。
一個穿著一襲淡藍色連衣裙的女人,正坐在畫架前,把手機放到了一邊,重新拿起畫筆。
她的裙擺輕盈,隨著微風泛起層層漣漪,領(lǐng)口處精致的蕾絲邊,如花瓣一般簇擁著白皙細膩的天鵝頸。
那如瀑的長發(fā)很隨意的挽起,幾縷碎發(fā)垂落在臉頰兩側(cè),為她整個人增添了一抹靈動。
這就是白牧歌。
她的目光落在未完成的畫作上,雙眸猶如一泓清潭,水波流轉(zhuǎn)間,藏著無盡的心事,卻又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倦怠。
鼻梁的高挺角度恰到好處,而那嬌艷欲滴的嘴唇,和微微上揚的嘴角,似笑非笑,透著一種慵懶的性感。
而在白牧歌的身后,站著白家的管家,白東河。
“老白,你對這事兒怎么看?”白牧歌問道。
白東河苦笑道:“大小姐,我沒什么意見,您下指示,我就去辦。”
白牧歌說道:“從我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你,就沒聽你表達過任何意見和想法,可我知道,你一直是有獨立人格和自我思想的人。”
白東河的身體微微一震,隨后繼續(xù)苦笑:“大小姐,我只是個管家,吃咱們白家的飯?!?
“說說看吧?!卑啄粮枵f道。
白東河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想法:“聽說,這次,蘇無際為了抓住兇手,強闖東星汽車總部,打傷了幾個東洋高管……他不是國安身份,沒有執(zhí)法權(quán),這可能有點麻煩,會引起外交糾紛,我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白牧歌一邊用筆在畫紙上隨手勾勒出草坪,一邊說道:“你的意思是,白家出面調(diào)停此事?”
白東河知道大小姐早有主意,但還是說道:“是,這是我的淺見罷了。”
白牧歌卻搖了搖頭:“此事最好越鬧越大,白家保持距離,看看熱鬧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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