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聳了聳肩,道:“嗯,你開心就好。”
他這欠揍的表情,讓劉鵬洲很想動手打他。
“鵬洲挺有能力的,就是有些時候悟性差了點意思,以后在這方面多加強加強,咱們這崗位,很多事情都要靈活處理,不能太死板。”宋鶴鳴說道。
其實,以他的地位,愿意點撥這兩句,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難得的了,如果劉鵬洲能領(lǐng)會宋鶴鳴的真正意思,今后必然是一片坦途。
“是,我記住了,多謝宋局教誨。”劉鵬洲立正說道。
宋鶴鳴又指了指蘇無際:“鵬洲,你身上欠缺的東西,在這小子身上,反而多的用不完,就今天這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局,夠你學(xué)上好幾年的了。”
這句話讓劉鵬洲有些震驚,他深深地看了蘇無際一眼,艱難憋出了一句話:“是,我以后多向蘇小兄弟學(xué)習(xí)?!?
蘇無際倒是毫不客氣,咧嘴一笑:“你太蠢了,我懶得教?!?
這時候,宋鶴鳴的手機響起來,他聽著那邊的電話,對蘇無際說道:“托你小子的福,周志遠吐口了,已經(jīng)有十一個東洋間諜在首都和寧海落網(wǎng)了,還有十七人在逃,我們已經(jīng)展開追捕。”
這房間里其他幾個調(diào)查局成員都有些震驚。
誰能想到,在寧海官聲很不錯的周志遠,居然和東洋人交往的如此密切!
宋鶴鳴對蘇無際說道:“我把住客名單發(fā)給你,你現(xiàn)在就來還我這個人情,怎么樣?”
蘇無際攤了攤手,笑道:“您這么大的領(lǐng)導(dǎo),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得選。”
平心而論,宋鶴鳴給他留下的第一印象相當(dāng)不錯,如果沒有這位宋局長的主動配合,蘇無際想要達成目的,還得多費一番周折。
宋鶴鳴說道:“這次追逃工作,交給你來主持如何?”
聽了這句話,那兩名調(diào)查局工作人員都瞪大了眼睛!滿是難以置信!
畢竟,這次追逃間諜的工作極為龐大繁雜,難度和危險性皆是極高,怎么能交給這么一個編外人員?更何況,他著實年輕的有點過分了!
調(diào)查局從來沒有過這個先例!
劉鵬洲更是忍不住地說道:“宋局……他行嗎?這小子看起來不靠譜……”
宋鶴鳴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鵬洲啊,我剛剛交代你的那幾句話,你看起來是沒聽進去?!?
這淡淡的話語,所傳遞出來的壓迫力,終于讓劉鵬洲意識到,自家領(lǐng)導(dǎo)可從來都不是那種和藹可親的類型。
可是,為什么他偏偏能對蘇無際表現(xiàn)的這么平易近人?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不過,面對這么重的擔(dān)子,蘇無際卻推辭了。
他說道:“宋局,你這么大的領(lǐng)導(dǎo),不帶這么推卸責(zé)任的,我可沒那個能力,萬一指揮失誤了,別砸了你們調(diào)查局的招牌。”
宋鶴鳴看向幾個手下:“你們出去,給無際安排一下夜宵,然后讓岳處長過來找我?!?
劉鵬洲有點摸不準(zhǔn)領(lǐng)導(dǎo)的心思:“宋局,給他……按什么餐標(biāo)準(zhǔn)備?在押人員的標(biāo)準(zhǔn)?”
宋鶴鳴沒好氣的說道:“我什么標(biāo)準(zhǔn),他就什么標(biāo)準(zhǔn)!”
…………
等這幾人離開,房門關(guān)上,宋鶴鳴打量了一下蘇無際,呵呵一笑:“我可不認為,一個能在四年前煽動著大洋對面的民眾沖進國防大樓和國會大廈的家伙,會指揮不了這場追逃行動?!?
蘇無際像是觸了電一樣跳開:“宋局長,你不要亂講!我那時候才多大?怎么會干這種顛覆別國政權(quán)的事情!”
宋鶴鳴笑呵呵地說道:“對了,我聽說,那次米國特情局在你的手里吃了大虧,那幾個高級特情組長躲進了化糞池才逃過一劫,他們后來全球找了你好幾年,恨不得把你的皮給扒了?!?
蘇無際重重嘆了一跺腳:“我再說一遍,不是我干的!宋局長,你不能仗著自己的官大,就能血口噴人!”
宋鶴鳴笑了笑,道:“你天生就是干間諜的料?!?
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您老人家這句話可不像是在夸獎人?!?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劉鵬洲送進來了兩盒盒飯。
“來,邊吃邊聊?!彼晰Q鳴招呼道。
蘇無際說道:“我只想吃,不想聊?!?
宋鶴鳴笑著看著蘇無際一眼:“早知你不會答應(yīng),這樣吧,我讓手底下的得力干將來主導(dǎo)這次行動,你來當(dāng)行動組的副組長,就在旁邊隨便幫幫忙,行不行?”
蘇無際低頭扒飯:“女的可以,男的不行?!?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一個穿著灰色修身西裝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宋鶴鳴微笑道:“介紹一下,調(diào)查局行動處長,岳冰凌。”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