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后,兄弟兩人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臺球廳,還拉了幾十個小弟,在灰色地帶,慢慢把生意越做越大。
而現(xiàn)在,兄弟倆已經(jīng)都超過了四十歲,旗下的明亮集團幾乎一統(tǒng)淮東地區(qū)的所有夜場了,誰要敢從去淮東周邊做夜店生意,從他們的手底下?lián)屖吵?,那么下場可能就很慘了。
齊光明一到臨州,便收購了三家倒閉的會所,大張旗鼓的跟蘇無際搶生意,一如既往的高調(diào)風(fēng)格。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皇后里面還是人聲鼎沸。
“草根兄弟,能做到今天這程度,也是不容易。”蘇無際說道:“非得往皇后的槍口上撞?”
他這句話里的“槍口”,指的可是狙擊槍。
蕭茵蕾說道:“這幾年來,這兩兄弟的性格已經(jīng)變得非常張狂了,淮東和周邊幾市已經(jīng)容不下他們的野心了?!?
蘇無際的眉毛一挑:“背后有沒有人指使?”
蕭茵蕾說道:“目前不像,應(yīng)該沒有。”
下了樓,酒吧門口已經(jīng)懟起來了。
齊光明一方帶來了幾十臺車,起碼兩百人,圍在皇后的大門口。
王大洲和十幾個安保,正和他們推搡著。
每一次,皇后酒吧發(fā)生這種沖突事件,里面的酒客們都很興奮,那些貴的酒水點個不停,要是老板蘇無際親自下場打架,消費更是瘋狂。
別的酒吧都是美女助興,到了皇后,就成了打架助興了。
此刻,看到蘇無際走出來,酒吧的客人們紛紛激情下單,然后拿著酒瓶都跟了出來。
小龐跟在蘇無際的身邊,問道:“老板,要不要抄家伙?”
蘇無際呵呵一笑:“黑社會爭地盤呢,你特么掏出一把大狙頂在對方腦門上,像話嗎?”
小龐:“學(xué)到了,老板,我們要講禮貌?!?
齊光明今年四十三歲,個頭大概一米八五,留著平頭,皮膚黝黑,又高又壯。
他穿著黑色夾克,臉上雖然戴著無框眼鏡,但并沒有增加多少斯文氣質(zhì),那種匪類的感覺極為明顯。
相傳,在這兄弟兩人中,齊光明一直沖在前方,為了集團業(yè)務(wù)開疆拓土,而齊光亮則是個智囊型人物,明亮集團的大小事務(wù)都交給他來決策。
“蘇老板?!饼R光明看著對面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二十歲的青年,微笑著說道,“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
蘇無際攤了攤手:“我真不認得?!?
齊光明臉上的微笑不變:“這幾天我來拜訪了你幾次,都沒找到人,聽說你帶姑娘去了外地旅游,現(xiàn)在終于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帶著妹子去外地旅游?
蘇無際的表情有些怪異:“確實,從寧海一路玩到了首都,非常刺激?!?
齊光明:“我想來臨州做生意,特地來拜會一下蘇老板,也看中了蘇老板旗下的東方麗人會所,想買下來。”
這東方麗人,還是蘇無際從白旭陽的手里搶過來的。
蘇無際嘲諷一笑:“不賣,你哪里來的回哪去,搶生意搶到我這里來了,想佛面上刮金?”
齊光明大笑了幾聲。
不僅齊光明在嘲諷的笑,他帶來的那些保鏢和打手,也都開始笑起來。
“佛面上刮金?蘇老板可真會比喻,我可從來沒見過哪個夜店老板這么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哪怕是現(xiàn)在的我,也不敢這么說啊?!?
齊光明早就聽聞蘇無際的那些破名聲了,今日一見,還真是如此。
這個青年,看起來比傳中更加的輕浮輕佻。
齊光明有點搞不懂,這么不穩(wěn)重的家伙,是怎么能把酒吧生意做到這么火爆的?
不過,很快,他便以為自己找到了答案。
因為,穿著一身旗袍的蕭茵蕾站了出來。
她說道:“齊老板,平時皇后的具體運營工作由我負責(zé),如果你要談業(yè)務(wù),可以和我談,不必這么興師動眾的打擾我們老板?!?
齊光明微微一笑:“蕭經(jīng)理,聽說你能力很強,如果你愿意,可以到我的明亮集團工作,我會把所有場子的管理權(quán)都交給你,而不必只屈尊于這小小的皇后酒吧。”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啪!
蘇無際忽然反手一抽!
一記耳光,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了齊光明的臉上!
蘇無際冷笑著說道:“當著我的面,挖我的人,給你臉了?”
…………
與此同時,臨州軍用機場。
一架專機落地,中y調(diào)查局副局長宋鶴鳴走了出來。
和他并肩走下舷梯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肩章上有一顆星星。
而在他們的身后,還跟著兩隊戰(zhàn)士。
宋鶴鳴和這少將上了一臺掛著軍牌的奧迪a6,他隨后對司機說道:“去云煙湖邊上的皇后酒吧?!?
那少將笑了起來:“老宋,你開玩笑呢,我穿著這身衣服,去酒吧?”
宋鶴鳴也笑了:“那可不是普通的酒吧?!?
“哦?”
宋鶴鳴:“那是一等功臣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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