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你這么年輕,如果出身于首都軍區(qū)的話,我應(yīng)該聽說過?!苯硇菃柕?。
她第一反應(yīng)是,這個上校的家里關(guān)系必然極為過硬,可能是個軍區(qū)里的超級太子黨,不然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快的提拔速度?
這位年輕上校笑了笑:“我的代號是孤隼。”
“孤隼?”聽了這句話,江晚星的眸子里忍不住的涌現(xiàn)波瀾!
對于首都軍區(qū)特戰(zhàn)大隊來說,“孤隼”就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這是首都軍區(qū)最神秘的特種兵王,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孤身一人深入敵后,完成了很多看似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他是隱匿于黑暗之中的超級利刃,是首都軍區(qū)特戰(zhàn)史上最傳奇的篇章!
“我的天……”江晚星震驚地說道:“傳奇的孤隼居然愿意露面了?!?
上校笑道:“江少校不是外人,在你面前露個臉也沒什么的?!?
“不是外人?”江晚星明顯不理解這句話。
畢竟,她非常確定,孤隼的保密級別是極高的!這么輕描淡寫地在自己面前說出他的身份,實在不符合保密條例。
“我叫蘇安邦,是小無際的哥哥?!惫脉牢⑿Φ?。
“哦,原來如此?!?
江少校一下子明白了,同時心中有點小小高興,補(bǔ)充了一句:“哥哥好?!?
不過,除了高興之外,她的心里面還有一點點的小緊張。
她腹誹道:“頭兒也不說清楚,不是說要執(zhí)行任務(wù)的嗎?怎么忽然間就見了無際的家人了?我今天都沒打扮一下……”
江晚星猶豫了一下,問道:“安邦哥,接下來要執(zhí)行什么絕密任務(wù)?連你這種王牌都出動了?!?
“絕密任務(wù)?”蘇安邦笑道,“沒有任務(wù),就是閑聊一下?!?
眼看著快走到司令辦公室門口了,江晚星小聲問道:“和誰閑聊?和你嗎?”
蘇安邦上前一步,拉開門,示意道:“我爸來了,說想見見你?!?
“啊?爸?”
江晚星的心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現(xiàn)在就要見家長?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平時面對窮兇極惡的敵人,江晚星都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開始血壓升高,手腳冰涼,掌心之中開始往外冒冷汗!
司令部里,有四個人在打著牌,還有一個老者在一旁站著。
那個站著的老人,正是王祥實。
江晚星目光掃過,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氣,立刻立正敬禮:“各位首長,絕密作訓(xùn)處江晚星前來報到?!?
這聲音怎么還有點抖。
而那四個人里,有一個人是江晚星很熟悉的,正是首都軍區(qū)的現(xiàn)任司令員邵飛虎。
還有一名老者,穿著沒有軍銜的軍裝外套,滿頭白發(fā),眉毛也是已經(jīng)全白了,臉上的皺紋猶如黃河流域布滿溝壑的大地,只是,蒼老并不能形容他的所有,從老人那眉宇間,依稀可見往日的歲月崢嶸。
江晚星只是小時候在電視新聞和軍區(qū)報紙上見過這位老人,此刻線下親眼見到,眼睛里立刻布滿了震驚。
因為,這位老人正是——曾經(jīng)的陸軍總參謀長,張玉干!
“一個首都軍區(qū)現(xiàn)任司令,一個前任陸軍總參謀長,這是什么牌局啊……”江晚星覺得今天的經(jīng)歷簡直像是在做夢,現(xiàn)在還覺得很是不真實。
另外兩個男人,江晚星沒見過。
其中一人穿著白色休閑裝,保養(yǎng)得體,頭發(fā)打理的很精致,在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里算是保養(yǎng)的很不錯的了,一身衣著雖然沒有大牌logo,但明顯看出檔次很高。
但江晚星第一時間便覺得,他不是蘇無際的父親!
至于另外一個男人,看起來不過是三十多歲而已,穿著普普通通的黑色運動裝,袖子擼到一半,小臂的肌肉線條暴露在外。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顯得很隨和,眼睛里也帶著微笑,但是江晚星卻莫名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上一定充滿了故事。
同為軍人,江晚星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利劍。此刻看起來溫潤隨和,但劍鋒若是亮相,必然是血濺千里!
這個男人看向了江晚星,把牌放下,微笑著說道:“晚星,不錯,早有耳聞,我老是聽無際的姑姑說起你。”
江晚星有點懵,甚至都忘了打招呼:“無際的姑姑……我沒見過啊,她認(rèn)得我嗎?”
邵飛虎率先站了起來,笑道:“來,晚星,還愣著干什么,跟你未來公公打個招呼?!?
江晚星的腦子都不轉(zhuǎn)圈了:“什……什么?”
“你別聽他瞎扯淡?!?
身穿運動服的男人站起來,捶了邵飛虎的肩膀一下,走到了江晚星的面前。
“自我介紹一下,我以前也是首都軍區(qū)的,咱們算是半個戰(zhàn)友?!彼斐隽擞沂郑骸拔医刑K銳,蘇無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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