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特森微微一笑:“觀芷小姐,我是來好心的提醒你,如果你還在參與對杜卡羅的反擊行動,請立刻退出,因為,有危險人物要介入此事。”
許嘉嫣說道:“危險人物?誰?”
瑞特森說道:“我也不清楚是誰,但我最近正混在杜卡羅的亞洲總部,聽說他們找了個強力外援來幫助杜卡羅,深田雪乃絕對不可能生還,你最好躲遠點,不要被她的血濺到?!?
瑞特森都這么講了,接下來的局面只會更危險!
許嘉嫣說道:“好,謝謝你?!?
瑞特森又說道:“對了,上次在東利貿易公司出手的那位帥哥,身份非同一般。”
許嘉嫣的眼光一閃:“哦?這我還不太清楚呢?!?
她住在必康的養(yǎng)老院里,隔壁就住著隱世的超級高手,養(yǎng)老院的物業(yè)中心處理尸體都不帶眨眼的,許嘉嫣豈能不知道蘇無際的身份不一般?
瑞特森說道:“你也要盡量和他保持距離?!?
許嘉嫣淡淡反問:“為什么?我難道不該和他搞好關系嗎?”
瑞特森說道:“據(jù)我所知,西方黑暗世界某些勢力也在找一個人,這個人的側寫特征,和那位帥哥非常相似?!?
許嘉嫣的眉頭一皺:“西方黑暗世界?具體是哪些勢力?”
瑞特森笑道:“別想再套我的話了,我的收費很貴的,今天都已經(jīng)免費說了這么多了,再見啊,漂亮的觀芷小姐,祝你好運。”
說完,電話被掛斷了。
許嘉嫣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通過通訊器,把剛剛得到的消息告訴蘇無際。
…………
這時候,改頭換面的白牧歌,已經(jīng)離開了直升機,而是坐在了一臺商務車中。
那把細長的唐刀,仍舊放在她的手邊。
這臺車,就停在蘇淮省的國道旁邊。車窗外,就是江南的山山水水。
按照估計,再過兩個小時,蘇無際的桑塔納就會從這邊經(jīng)過了。
自從上了這臺車,白牧歌的眼睛就一直閉著,始終不吭聲,更沒有下達攻擊命令。
“大人,所有人都在嚴陣以待,只要您的命令一到,深田雪乃就會受到激烈圍攻?!?
白牧歌仍舊閉著眼睛,沉默著。
“大人?”旁邊的手下又問道。
白牧歌說道:“所以,確定有人看到了,在弘福寺內,出手的華夏人用的是一把紫色長劍?”
“大人,很確定?!边@手下說道:“觀測者是黑頭鷹,他的隱匿潛伏技術,您是知道的?!?
白牧歌睜開了眼睛,那美瞳后面的眼神忽然變得玩味起來:“也就是說,是這個用著紫色長劍的男人,一直在保護著深田雪乃?”
“是的?!边@手下說道,“據(jù)黑頭鷹傳回來的消息,這兩人并肩作戰(zhàn),關系似乎非常親密,那男人還把深田雪乃一路從寺廟抱上了車,他們極有可能是男女朋友。”
聽了這句話,白牧歌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來,自己被蘇無際抱著走過蘆葦灘的那些場景了。
那溫暖的胸膛,以及月色下的青霧,都是如此的歷歷在目。
她問道:“也是公主抱?”
手下:“?。俊?
他沒搞懂,為什么殺伐果斷的自家大人,會關注這個問題。
更讓他一頭霧水的是,大人口中的這個“也”,又是什么意思?
“說。”白牧歌的話語冷冷。
“這個……黑頭鷹說的沒那么詳細,沒說具體姿勢,屬下猜想,應該是公主抱?!?
白牧歌冷冷一笑:“他們兩人怎么沒跳到云煙湖里游個泳?”
手下:“啊?”
自家大人今天這是怎么了?來大姨媽了嗎?怎么聽起來不太對勁呢?怎么感覺語間都透著殺氣呢?
白牧歌說道:“放深田雪乃回首都,這件事情,我不管了?!?
手下:“???”
他徹底被整不會了,顯然,自家大人這樣做,無異于而無信,肯定會招致杜卡羅組織的記恨!
白牧歌冷冷說道:“我追殺深田雪乃,不就又給了他英雄救美的機會了嗎?我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對狗男女,當著我的面耳鬢廝磨?”
這手下覺得這話聽起來像是有點吃醋,自家老大今天可太反常了。
“可是,杜卡羅那邊……”這手下說道,“他們一定會來找我們要個說法的?!?
白牧歌的語氣仍舊冷淡:“那就借刀殺人?!?
“大人,該借誰的刀來殺杜卡羅?”
白牧歌的冷淡語氣中還有嘲諷的冷笑:“那就去問問那個拿著紫色長劍的男人,看看他是愿意繼續(xù)和深田雪乃磨來蹭去,還是愿意和我一起去毀掉杜卡羅的亞洲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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