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再度吻在了一起!
白牧歌的唇膏味道是薄荷味的冷,而所呼出的氣息又是烈酒的灼熱。
火熱的呼吸,混合著烈香的酒氣,在兩人的口腔里交替?zhèn)鬟f著。
蘇無際的拇指正好壓在白牧歌的頸動脈上,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隨著唇與舌的糾與纏,懷中女人的脈搏正劇烈跳動。
這種從未體驗過的交流,讓蘇無際的所有理智都被瞬間點燃!
這一刻,白牧歌再度輕輕扭了一下,動了動髖,似乎在遵循著某種本能的召喚。
蘇無際的右手本來是架著白牧歌的腿彎的,這一下也是順著大腿就探索了上去。
那飽與滿的曲線頂端,和蘇無際的掌心無比貼合。
白牧歌的喘與息一下子變得更熱了。
蘇無際的手似乎不滿足于那兩層布料,直接伸到了腰間,就要從纖腰與褲子的縫隙往下伸去,想要探向生命的起源之地。
白牧歌已經(jīng)動了情,根本沒有做出任何阻攔的動作。
然而,就在蘇無際的手剛剛伸進了一半、手掌正被窄細腰帶卡住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拔?,你們倆,聊完了嗎?”
白旭陽來敲門了!
還好這不是那種下部空了一塊的格子間,不然白大少肯定可以看到,這里面的兩人居然只有三條腿著地!
“呃,還沒談完呢,你先等等?!碧K無際抽嘴說道。
白牧歌發(fā)絲凌亂,面龐之中仿佛有水要滴出來,她喘著粗氣,沒好氣地喊道:“白旭陽,你給我回去!”
白旭陽很關(guān)心地問道:“我聽你倆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在吵架???”
白牧歌把手從蘇無際的胸肌上拿下來,往后拍了一下門:“沒吵架!你給我走遠一點!沒你的事!”
被白旭陽這么一搞,她一下子被從那頭腦不清的狀態(tài)里撤出來了。
“哎呀,這有什么好生氣的,都是自己人,晚星在包間里都沒生氣?!卑仔耜栒f道:“你倆把門打開,快點啊,別動真格的,真不至于。多大點事,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白旭陽,你回去吧,沒事的,我跟你姐好好談?wù)?。”蘇無際的目光落向身前女人的腰間,“確實是發(fā)生了一點皮帶,解開了就沒事了?!?
白旭陽在門外一愣:“你說什么?解開皮帶?”
蘇無際大窘,立刻道:“白旭陽,你耳朵壞了?我說的是解開誤會!”
白牧歌低頭看了看蘇無際那被腰帶卡住難以伸進去的手,莫名被這句話打到了笑點上,一下子笑了出來。
白旭陽隔著門,聽到了這笑聲,說道:“笑了就好,笑了就好,哎,女人的情緒,真是善變啊?!?
說完,他便朝著包間走去了。
“放我下來?!卑啄粮璋烟K無際的手從腰間拽出來,說道。
蘇無際抬起了自己的手:“我沒不放你啊?!?
白牧歌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早就沒有抬著自己的腿了,倒是自己,一直把左腿高抬著,卡在對方的髖骨上。
她的心里有點窘,但是表情又恢復(fù)了冷冷淡淡,立刻把腿放下來,推開蘇無際,走到了洗手間的鏡子前。
鏡子里,白牧歌面龐紅潤,發(fā)絲貼在鬢角,鼻翼上已經(jīng)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蘇無際從后面抱住了她,前后相貼。
白牧歌卻看著鏡中的兩個人,淡淡道:“今天的事情,敢說出去,我殺了你?!?
蘇無際的手環(huán)在對方的腰間,冷笑不已:“白牧歌,別不由衷了,要不是你主動挑事,咱倆能在衛(wèi)生間里干這事兒?說不定,你一開始,就是故意想找機會和我親近的呢!”
說完,他轉(zhuǎn)身打開門,想要走出去。
“等一下?!卑啄粮璋阉嘶貋?。
蘇無際的心一下子又熱了起來:“怎么了,你還要親?”
然而,白牧歌卻從洗手臺上抽出了一張濕巾,在蘇無際的嘴唇上輕輕擦著口紅印。
她一邊擦著,一邊咬著牙說道:“混蛋,我怎么會是為了和你親近而故意挑事?我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不過,說出這句話后,白大小姐不禁想到,自己這貌似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砸腳了。
差點賠了身子又折兵。
蘇無際看著給自己擦拭嘴唇的絕色美人,眼光溫柔,于是伸出手來,抓住了她那拿著濕巾的纖手。
“擦完了?!?
白牧歌把手掙脫出來,將沾著一抹紅的濕巾丟在了蘇無際的臉上:“出去。”
把蘇無際推出去之后,白大小姐再度反鎖了門。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似乎覺得身體有微微的不對勁,于是解開了那一條攔住了蘇無際的細窄腰帶。
低頭扯開看了看,白牧歌不禁想起了那條從北河的小縣城帶回來的睡褲,輕輕嘆了一口氣,自自語:“最近這體質(zhì)是怎么了,濕氣這么重?!?
她隨后穿好了衣服,走回了包廂。
進入了包廂之后,白牧歌誰也沒看,直接拿起了風(fēng)衣外套,披上就出了門。
“哎,你怎么走了?”蘇無際問道。
白牧歌頭也不回,冷冷丟下一句:“你們先吃,我回去換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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