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成俊又捏了一把,說道:“今天晚上繼續(xù)來啊,我在病房里等你。不過,我的腳還沒好,今天晚上得繼續(xù)靠你全自動了?!?
…………
就在柴成俊和這小護士打趣的時候,一臺從寧海機場方向駛來的邁巴赫,已經(jīng)開進了必康總院。
一見到這車牌照,醫(yī)院的保安們立刻神情一肅,挺胸立正。
車子開到哪里,哪里的保安就抬手敬禮。
…………
病房里,蘇無際說道:“按照東亞夜凰的行事方式,如果以往有男人這么調(diào)戲你,你會怎么做?殺了他?”
白牧歌淡淡說道:“跟他睡覺。”
“啥?”蘇無際一下子惱火了,咬牙切齒地說道:“白牧歌,你開這種玩笑,就是挑戰(zhàn)我的底線!”
白牧歌:“只有無能的人,才會惱羞成怒?!?
蘇無際直接把她推到了墻上,單手抄起他的腿彎,惡狠狠地說道:“你再開這樣的玩笑,信不信我在這病房里就把你給睡了?”
兩人的這個動作,有點復(fù)刻當時私房菜衛(wèi)生間里的姿勢。
白牧歌微微揚起下巴,盯著蘇無際的眼睛,眸子里帶著冷笑和挑釁。
那眼神似乎在說“諒你也不敢”。
“別挑釁我,后果很嚴重的。”
蘇無際盯著對方的柔軟嘴唇,心中一陣悸動,就要湊過去,然而這時候,病房外傳來了敲門聲。
白小歌剛剛有點熱,好像都要流汗了。
而當敲門聲傳來,白牧歌的眼神一下子冷了。
蘇無際的手從彈嫩大腿上挪開,沒好氣地說道:“媽的,誰不開眼的來打斷?”
病房門被打開了。
坐著輪椅的柴成俊出現(xiàn)在了門口,保鏢陳明跟在身后。
在他們身后,還跟著幾個保鏢,每人的手里都拎著一個銀色手提箱。
“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蘇無際冷笑道,“柴大少爺,消息挺靈通啊?!?
柴成俊呵呵一笑,說道:“看你說的,這必康總院,就是我家的后花園,我想要打聽到白小姐的病房號,還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蘇無際呵呵一笑:“那你來這里,想要干什么?”
柴成俊打了個響指:“來,給這個見錢眼開的家伙來點視覺上的震撼?!?
隨著他話音落下,保鏢們把幾個手提箱擺在地上,全部打開。
全部是一摞摞的百元現(xiàn)金,被透明塑封膜嚴嚴實實包起來的!
“這一包是十萬,這里有三十包?!辈癯煽≌f道:“你拿著這些錢,離開白小姐。”
這些錢,都是之前采購部的張部長放進他的車里的,這張部長也是投其所好,知道這位柴少喜歡用現(xiàn)金砸人。
蘇無際哈哈一笑,道:“這點錢,就想打發(fā)我?你未免也太看輕我和牧歌之間的感情了?!?
他其實真覺得這錢不少了,都夠dj喊上一聲“今晚全場由蘇公子買單”的了。
“哦?”柴成俊似笑非笑:“你的胃口還不???來吧,說說你的心理價位?!?
在他看來,人都有個價,談到這個份兒上,那白小姐基本上跑不掉了。
蘇無際說道:“起碼,你得去臨州的皇后酒吧,先充值一千萬?!?
柴成?。骸埃???”
白牧歌:“???”
感覺到身邊女人的眼神驟然變的冷了些許,蘇無際哈哈一笑:“我開玩笑的,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牧歌的,對吧,親愛的?”
白牧歌一聲冷哼。
柴成俊大笑道:“你要是不離開白小姐,我就讓你沒法離開這必康總院?!?
蘇無際一聽,興趣頓時來了,笑容也變得濃郁了起來:“哦?你還有這么大的本事?你和必康是什么關(guān)系?”
柴成俊說道:“關(guān)你屁事?這也是你能打聽的?”
一旁的保鏢陳明說道:“我們少爺是必康太子爺!你知不知道,這總院的設(shè)備,有多少是從我們少爺?shù)氖掷镔I來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少爺每年能從這醫(yī)院賺的錢,是你一輩子都賺不來的!我們少爺?shù)部瓷狭诉@里的小護士,都得睡……”
他的話還沒說完,柴成俊就站起來,沒好氣的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蠢貨,有你這么拍馬屁的嗎?老子什么事情都被你抖落干凈了!”
保鏢陳明說道:“少爺,我也沒說錯嘛,這必康和您自己家有什么區(qū)別?整個醫(yī)院都是給您打工的。”
柴成俊又笑了起來:“整個必康都給我打工?四舍五入的話,倒也差不多?!?
然而,這時候,一道冰冰冷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我確實挺想知道,必康是怎么給你打工的?”
柴成俊扭頭一看,眼睛里頓時爆發(fā)出了強烈的驚艷之色!
這一刻,被驚艷到的不止是柴成俊。
就連一貫對于任何事物都懶得關(guān)注的白牧歌,此刻也是眸光微凝,紅唇微張。
站在病房門口的女人,穿著冷藍色套裝,剪裁合體的線條,沿著她纖秾合度的身材曲線流淌,領(lǐng)口處雪紡襯衫的花紋如同冰川裂隙的紋路,銀色的鷹羽胸針振翅欲飛,整個人的氣質(zhì)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洛神像,歲月似乎從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她那眼尾微微上挑的鳳眸,如同凍湖表面碎裂的冰棱,長睫毛在瓷白肌膚投下青灰的影,虹膜更像是極地暴風雪來臨前的鉛云色。
這一刻,“冰山女神”這四個字,真正的具象化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