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我愿意被你搞的。
這句如此開放的話,以羞澀糾結(jié)又勇敢的語氣,從一個青春無敵的十八歲校花口中說出來,哪個正常男人能忍得住?
蘇無際猛地把被子掀開,氣喘吁吁地盯著宋知漁,眼球似乎都有些發(fā)紅了。
“無際哥……”宋知漁輕輕說道,“我……”
然而,她就見到蘇無際起身沖了過來,直接把她橫抱而起!朝著大床走去!
這一刻,宋知漁的心臟差點跳出了嗓子眼,但是那明亮的眼睛里卻涌現(xiàn)出了一抹難的期待!
蘇無際把懷里的嬌柔身體重重丟在了床上,一把扯過被子,將這丫頭全身蓋住,沒好氣地喊道:
“你才多大,知道個屁!我剛剛電話里是在跟別人扯淡的,你給我老老實實睡覺!”
說完,他回到了沙發(fā)上,繼續(xù)蒙頭躺下。
宋知漁從被窩里探出半張臉,濕漉漉的眼睛映著夜燈暖光,她輕輕笑道:“我也是逗你玩的,無際哥,晚安。”
蘇無際沒理她。
但是,十八歲少女卻心滿意足地睡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然而,蘇無際卻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渾身燥熱,睡意全無,半夜都沒合眼。
第二天吃完了早飯,蘇無際便開著那臺破桑塔納,直接前往了臨江大學。
宋知漁坐在副駕上,臉上的微笑就從來沒有消失過。在這樣的容顏與笑容之下,車窗外面的秋日天光都相形見絀。
和蘇無際在同一個房間里睡了一覺,語之間的界限還往前推進了一大步,小知漁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滿意了。
現(xiàn)在的她,和初來乍到臨州之時的小心翼翼,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無際哥身邊的漂亮姐姐那么多,我可不能落后了?!彼沃獫O心中暗道。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這個想法冒出頭來之后,一系列的計劃居然隨之在腦海之中很清晰地鋪展開來。
“我……我應該不是這么有心機的人呀……”宋知漁意識到了這一點,明顯有點疑惑,似乎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至于身材高大的小龐,此刻正蜷坐在后排,腦袋頂著車頂,說了一句:“老板,前面有熟人。”
前面就是臨大校門了,而李高樂和宋鶴鳴,正站在校園外抽著煙,手里還都端著一杯豆?jié){。
“呵呵,還真是冤家路窄?!?
蘇無際直接把車子懟到宋鶴鳴面前停了下來,冷笑道:“宋大局長,您這大首長來臨州微服私訪來了?怎么不安排臨江省的大領導們接待一下?”
確實,要是當?shù)氐母刹恐?,主管干部調(diào)查的宋鶴鳴居然親自來了臨江,怕是覺都要睡不好了。
宋鶴鳴笑呵呵地說道:“我主要是來臨州看看你?!?
蘇無際連忙說道:“別別別,我受不起,就三千塊錢獎金,宋局可別想訛我請你吃飯?!?
隨后,他看了看站在宋鶴鳴旁邊的李高樂,喊道:“高樂,上車,別跟著宋局,咱們吃香的喝辣的去!吃飽了就帶你去洗腳按摩!”
李高樂躍躍欲試,宋鶴鳴的臉都黑了。
而這時候,他眼光猛然一滯,夾著煙的手也是隨之一抖。
因為,宋鶴鳴看到了那個坐在副駕上的少女。
那一雙動人的大眼睛,清澈如暖陽下的冬日湖面,整體容顏實在是讓人一眼驚艷。
“這就是昨天晚上跟蘇無際一起睡覺的十八歲丫頭嗎?”宋鶴鳴忍不住的腹誹:“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他也說不上為什么,總覺得這女孩給自己帶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于是便走到了副駕旁邊,問道:“丫頭,你叫什么?”
宋知漁剛要回答,蘇無際就說道:“不要告訴他,這是個老流氓。”
宋知漁立刻乖巧應聲:“好的,無際哥?!?
宋鶴鳴搖了搖頭,按理說,以他的心性,對此應該不會有什么感覺,可此刻偏偏就是有些說不上來的不爽。
“高樂,我們先進學校了。”蘇無際把車子停好,跟李高樂打了個招呼,理都沒理宋鶴鳴,拉著宋知漁便朝學校里走去。
宋鶴鳴也不介意蘇無際的態(tài)度,眼光一直落在宋知漁的背影上。
李高樂哈哈笑著打趣道:“宋局,快別看了,人都走遠了?!?
一貫獨斷專行的宋鶴鳴,這次難得征求了一次屬下的意見,問道:“李高樂,你覺不覺得,這丫頭看起來有點熟悉?”
李高樂說道:“宋局,我年輕時候搭訕美女,都是用這套說辭的。”
其實,以往,即便李高樂是資深行動組員,也不敢跟總是一臉威嚴的宋鶴鳴這樣開玩笑,可自從那個年輕男人進入了調(diào)查局之后,岳冰凌便開始時不時的懟一懟宋局長,整個局的氣氛也開始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起碼,老宋變得更接地氣了,偶爾被人開玩笑也不會表現(xiàn)的很嚴肅了。
宋鶴鳴的眼光有些銳利,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去臨大教務處,了解一下這丫頭。”
李高樂問道:“宋局,你不會懷疑這個美少女是間諜吧?”
宋鶴鳴那老牌特工的敏銳感早就冒上來了:“凡是出現(xiàn)在無際那小子身邊的人,全都得查?!?
隨后,他便率先走進了臨大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