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鄙塾玛柭牫隽烁赣H的凝重情緒,沒有任何廢話,“我現(xiàn)在就去查?!?
“查完之后,我把你從寧海國安暫調(diào)出來,去國外一趟?!鄙埏w虎說道。
“調(diào)出來?”邵勇陽問道:“去哪里?”
邵飛虎沉聲道:“非洲?!?
顯然,他已經(jīng)準備籌建特別工作組,而這個組的主要人員構成,已經(jīng)在他腦海里成形了。
緊接著,邵飛虎的另外一個電話則是打給了宋鶴鳴。
“鶴鳴,你以前常年在非洲,對沙翼傭兵團了解多少?”電話接通,邵飛虎直接問道。
他沒有回避蘇無際和方芊雪,直接打開了免提。
“草,那你算是問對人了?!币惶岬竭@個傭兵團,如今身居高位的宋鶴鳴居然直接爆了粗口,“老子跟他們干了多少年了,有好幾次,我好不容易穩(wěn)固下來的局勢,都被這傭兵團里的幾個兔崽子給顛覆了?!?
“你居然在他們的手里吃過虧?”邵飛虎倒是有點意外。
在他看來,宋鶴鳴就是天生的特工腦袋,腦子里全是各種“陰險狡詐”的深謀遠慮,這樣的人也幸虧跟自己是同一戰(zhàn)線,要是生在米國的話,有的是讓華夏頭疼的。
那些年,混亂的非洲幾乎是整個地球的角力場,能在那兒讓宋鶴鳴吃癟的人可不多。
“他們非常精銳,但是被我弄死過十幾個人?!彼晰Q鳴說道,“平均下來,每年死一個?!?
顯然,聽老宋這不爽的語氣,他自己應該也沒從對方的手里占到太多便宜。
頓了頓,他補充道:“這個傭兵團的背后,站著不止一個勢力,每次行動經(jīng)費多的要命,很難對付?!?
“無際抓住了個沙翼的傭兵,來襲擊晚星的?!鄙埏w虎說道:“我現(xiàn)在高度懷疑,秉辰的墜機,和這個傭兵團有關系?!?
一聽這話,宋鶴鳴的聲音登時提高了八度,凝重之意濃郁到幾乎要通過專線電話傳過來!
他問道:“這小子在哪?”
邵飛虎說道:“在我辦公室?!?
宋鶴鳴說道:“我立刻去?!?
邵飛虎剛剛準備掛電話,就聽到宋鶴鳴補充了一句:“我?guī)о嚭暧钜黄鹑?,他所了解的情況,應該比我多一些。”
聽到了這個名字,蘇無際的眼睛一瞇:“鄧叔叔也知道情況?”
他好不容易的把特工蒼羽從凜風組的手里解救出來,而據(jù)說這位和宋鶴鳴同期的傳奇特工之所以失蹤那么多年,可能和國內(nèi)的某個大老虎有關。
而現(xiàn)在,宋鶴鳴既然要把他也帶過來,是不是能說明,江秉辰的墜機,也可能有來自國內(nèi)的原因?
蘇無際想到這一點,不禁有點脊背發(fā)涼。
邵飛虎點點頭,說道:“老鄧流亡十年,可能了解到的內(nèi)情比我們都多……你小子,和芊雪都多當心一些,國內(nèi)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水面之下的隱形漩渦,隨時隨地都能把人撕碎?!?
蘇無際點點頭,眼睛里精芒閃動:“我一定幫晚星找出真相,報仇雪恨。”
方芊雪一直站在辦公室的一角,很少出聲。她拎得清現(xiàn)在的狀況,并不會出聲干涉邵飛虎和蘇無際的思考和決策。
只是,看著蘇無際在為了江晚星的事情這么著急上火,乃至殺氣騰騰,方芊雪不禁眼眶一紅,眼淚已然泛了上來。
她努力不讓眼眶里的淚水流出來,吸了一下鼻子,扭頭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在心中說道:“姐姐,姐夫,你們放心吧,晚星沒有找錯人?!?
…………
二十分鐘后,一架直升機,便已經(jīng)降落在了首都軍區(qū)司令部的門口。
宋鶴鳴帶著鄧宏宇,快步走了出來,岳冰凌竟然也跟在后面。
老鄧的氣色比之前要明顯好一些了,他穿著機關里隨處可見的行政夾克和皮鞋,腰背已經(jīng)不那么佝僂,臉上的陳年老傷也消除了不少,但和宋鶴鳴站在一起,還是根本看不出這倆是同齡人。
一進入司令員辦公室,鄧宏宇的第一句話便是:“無際,這沙翼傭兵團的總部不在歐洲,也不在非洲,當心被外界那些煙幕彈一樣的消息迷惑。”
蘇無際的眼神霍然放出精芒:“那在哪里?”
鄧宏宇說道:“他們背后有米國和以色列財團的支持,總部一直在德弗蘭西島?!?
蘇無際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
邵飛虎一把按住了他,然后打了個專線電話,沉聲說道:“通知烈焰大隊集合,跟新的指揮官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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