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嫣湊近了,打了蘇無際一下:“你舍得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呀?”
蘇無際攤了攤手:“咱倆關(guān)系那么純潔,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說話間,他還錯開了眼神,避免目光落到設(shè)計(jì)師留下的小口子里。
許嘉嫣一噘嘴:“行,你現(xiàn)在嘴硬,到時候可別后悔哦?!?
深田雪乃終究還是沒當(dāng)著蘇無際的面換上泳裝。
她岔開了話題:“嘉嫣,你來到這兒,是不是還是因?yàn)槎趴_?”
“還是我們家雪乃聰明,胸大無腦這個詞就不適合用在你的身上。”許嘉嫣笑瞇瞇地說道。
然而,面對這種夸獎,某些東洋人的表現(xiàn)往往是很謙虛的,深田中校就是如此,她認(rèn)真說道:“不,和你比,我不算大?!?
蘇無際在旁邊聽得要冒鼻血,沒好氣地說道:“許嘉嫣,快點(diǎn)說正事。”
許嘉嫣說道:“上次,雪乃就是在這艘船上出的事,于是,本俠女就親自看一看,要是這船上還有杜卡羅的獵殺者,就把他們直接鏟除掉?!?
說著,她用胳膊肘頂了頂蘇無際的胸口:“你呢?你可別告訴我,你坐那么久的船,只是為了找機(jī)會我們雪乃是甜是咸?!?
蘇無際說道:“非洲有些事情懸而未決,如果對方還想動手,那么,船上就是最合適的,既然你來了,我就多了一個免費(fèi)打手了,正好。”
許嘉嫣輕輕一跺腳:“煩人,每次都不把人家當(dāng)女人看待?!?
深田雪乃站在旁邊,聽著蘇無際和許嘉嫣的互懟,表情始終很柔和。
而這種柔和的面部線條,是她在東洋之時很少出現(xiàn)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
“您好,我是這艘船的客房經(jīng)理,杰弗里斯?!遍T口的男人說道。
蘇無際去打開了門,一個穿著襯衫馬甲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手里端著一盤水果。
“蘇先生,如果您在船上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叫我。”這個杰弗里斯在果盤上放了一張名片,將之雙手交給蘇無際,道:“我專為一等艙的套房客戶服務(wù)?!?
蘇無際說道:“這一等艙區(qū)域,還有幾間套房?”
杰弗里斯說道:“還有四間?!?
蘇無際問道:“全部都住滿了?”
杰弗里斯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蘇先生,不過有一位客人還沒到?!?
蘇無際看了看時間:“開船時間已經(jīng)到了?!?
杰弗里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抱歉,蘇先生,這位客人讓我們等她半小時?!?
蘇無際一挑眉毛:“所以,你們就同意等了?”
“她向船長支付了二十萬美金的延誤費(fèi),所以……”杰弗里斯尷尬地笑了笑。
許嘉嫣已經(jīng)重新穿上浴袍走了出來:“這么財大氣粗,她叫什么名字啊?”
杰弗里斯說道:“很抱歉,這位客人的真名是保密的,就連船長也不知道,我們只知道她叫尤恩夫人?!?
“身份保密,還能上船?這和偷渡有什么區(qū)別啊?”許嘉嫣說道。
杰弗里斯苦笑道:“尤恩夫人的乘船手續(xù)都是專人秘密辦理的,據(jù)傳,她可能是我們伯爵船業(yè)集團(tuán)的背后股東之一?!?
蘇無際一行人所乘坐的這艘“佩倫伯爵號”,就是屬于英倫的伯爵船業(yè)集團(tuán),這家企業(yè)是世界游輪行業(yè)的巨無霸。
蘇無際說道:“原來是大股東來了,那你們多等一等倒也沒有什么問題。”
這經(jīng)理杰弗里斯正要告辭,這時候,許嘉嫣忽然一把將深田雪乃拉了過來,問道:“你認(rèn)得這位小姐嗎?”
杰弗里斯微微鞠了一躬,說道:“這位應(yīng)該就是深田小姐了吧?第一次見面?!?
許嘉嫣的目光一直盯著杰弗里斯的眼神,但后者的表現(xiàn)似乎并沒有什么問題。
深田雪乃上次住的并不是一等艙的套房,和這個杰弗里斯并無交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四個強(qiáng)壯的黑衣保鏢走在最前面,他們進(jìn)入了一等艙區(qū)域之后,便開始檢查每一個角落。
緊接著,兩名保鏢走到了蘇無際的房間門口,說道:“讓開,我們要檢查一下你們的房間?!?
蘇無際差點(diǎn)笑了,說道:“你們是誰?”
這保鏢的語氣非常冷硬:“我們是尤恩夫人的保鏢,本來,這一等艙的套房區(qū)域,我們是準(zhǔn)備直接清場趕人的,但夫人交代了,搜查一下,只要沒有什么暴力物品,就算了?!?
蘇無際說道:“如果說我不給搜呢?”
那保鏢直接把一個銀色的小手提箱放在了門口:“夫人交代過了,我們不能太沒禮貌,這里是二十萬美金,交個朋友。”
蘇無際直接把他拉進(jìn)來,熱情洋溢地說道:“來來來,隨便搜,需要我們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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